无题（大结局）(2)

程垣听罢，抱拳拱手“先谢过贾大人了”
随即清了清嗓子“贾大人说依照规矩当面交付，吾等先开席，等着一起见证可好？”
众人自然是乐意的，美酒佳肴上了桌，又有乐事相衬，当然要开怀畅饮一番。
半个时辰后，贾家的小厮拿着银票来了。
“众人一同见证，吾这枚家传玉佩是贾大人的了”铭照接过银票，将玉佩交予贾大人。
台下叫好声一片。
正所谓乐极生悲，悲从中来。也不知是谁先叫唤了一声，众人纷纷捂着肚子瘫坐在了地上，大叫着喊疼。
一个个锦衣华服的达官显贵在地上打着滚，场面既狼狈又诙谐。
“叫大夫，快叫大夫”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众人跟着叫喊。
门外的小厮推着门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你们看，那三个人没事！”
一石激起千层浪“他们是一伙的！”
地方官一听，冷汗出了一身，这下百口莫辩了，挥着手解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们听吾说”
白瓷的杯子正中面门，程垣将铭照护在身后。
“圣上，小心一点，别误伤到您。”
铭照抬手示意程垣让开，朗声道：“没想到大人如此高风亮节，为了受灾百姓竟如此行事，实乃百姓之福啊。铭照佩服，真是自愧不如！”
语调一转“大人，您就把解药交出来吧”铭照继续说“他们也是您的子民啊，您看看您的衣食父母，这般狼狈。”
“您要什么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满足您的”
“是不是啊？诸位乡绅”铭照回头看着地上的人，一脸痛惜。
程垣的手搭在地方官的肩头，将人扶着坐在凳子上，一阵耳语。
“要什么说话就好，何必要吾等性命呢？”
“是啊，是啊”众人跟着附和。
“大家静一静，大人刚说了，解药数量有限。”程垣请清嗓“大人还说，既然大家喜欢刚刚的游戏，那这次也是一样，价高者得！”
这一次的场面可比方才还热闹。直到月上枝头，院子里的人才散去。
铭照坐在桌旁饮着酒，看着程垣算账。
抬头望着如钩的明月，心中想念着远在京城的老祖宗和那个看不见这弯明月的人，想着回去了一定要把今晚的月色说给他听。
程垣拨完最后一下算盘，眼睛里带着无尽地喜悦“圣上，这盘死局活了”
铭照长舒了一口气，今夜的酒格外醇厚。
十八
“师父”皆空咬着唇，手里揪着衣角，面露愁色。几经挣扎后，叫住了要去看灾民的住持。
“怎么了？”
看着皆空欲言又止，住持用手摸了摸皆空的头“好孩子，是你九良师兄的事吧？”
“嗯”皆空垂下头，一脸自责“怪吾最近忙着施粥，回去点香的时辰晚了片刻，那香好像没用了。九良师兄已经生出两副面孔了”
住持听后面色一沉，拉着皆空席地而坐“和吾说说，具体的情况。”
“往常师兄自言自语，但即使没有香，他自己也会寻求克制的方法”皆空深吸了一口气“昨夜吾晚回去了半个时辰，一进院子就听见有声音。您吩咐过不能惊动他，所以我站在门口没敢进去。可是，九良师兄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