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2)

“白起，你是喜欢留长发的我，还是短发的我？”悠喃用期待的眼光看着白起。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白起撩开女孩的长发，亲吻。
“你······你就选一个嘛！”女孩后颈发烫。
“唉，拿你没办法。现在留长发的你，我很喜欢。”
“嗯！那我就一直留着，forever。”
“好。”
白起从回忆中扯会，神情恍惚，眼神迷离。
借着酒劲，白起漫不经心地走向前台，脸上无一丝波澜，谁又知道他心中的海早已汹涌澎湃。近了，近了，越来越近。她的体香——薰衣草的芳香。
“白警官，需要点什么吗？”服务员笑问道。
“不了。”
薰衣草气息在空中弥漫。悠喃低垂双眸，细密的眼帘遮掩着忧愁。或许是她听见了什么动静，放下手中的酒杯。
白起先开口了：“悠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他的声音隐忍着那份情。她望着他，瞳孔中映出他依旧高冷的面容，他没有变过，从未有过。只是岁月的打磨，他比当年憔悴了许多。悠喃心一紧，我为何要去担心他？“先生，若果您有什么事，就在此地说，无妨。”她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先生，您？从前的我们是这样的吗？到如今隔阂如层层迷雾难辨虚实。白起抿了抿双唇，深吸一口气，喉结颤动了一下：“我有样东西给你。”看着白起一脸严肃，耳根发红，悠喃知道，他又在故作镇静了。“好，走吧。”
来到一间无人的包间，包间里灯光很暗，霉味与刚撒过的香精交织在一起，气氛凝固。
悠喃坐在高脚椅上，手中依然托着那杯威士忌，晃了晃，便一饮而尽。昏暗的光无力地照射着二人，只能看清彼此的轮廓。白起看着眼前的女孩，她的脸比昔日由静止了许多，却添了几分苍白。
“悠儿，你回来了？”白起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自己面前的女孩是否还能回答他的问题。
“我难道不能回来？还有，请改一下称呼，谢谢。”悠喃拿出一根烟。
“悠——，这东西该物归原主了。”白起说的即为僵硬，一条手链在他掌中闪着金光，悠喃瞳孔收缩了一下，让她始料不及。
“这是你落下的东西，拿着！”白起欲要抓住悠喃的手腕，她却闪开了。白起一愣，看着自己抓空的手，还机械地悬在半空中。
良久，悠喃的话打破沉寂：“嗯，东西就放桌子上，先生可以走了。”
“你······”白起还想说什么。
“走！还要我重复几遍？”女孩脸色愈加苍白。
鹅黄色的光拂过她的脸，悠喃压制心中的焦躁。
“好，但我只问一个问题，当年，你为何要离开，回答我。”
悠喃点燃一根烟，被火烧到的烟头闪着火光。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从鼻孔中窜出，浓厚的尼古丁萦绕在包间内。
“把烟放下！”白起这次真真切切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紧紧地。他怕她会再次离开。白烟缠绕着两人，一直缠绕。悠然吐出一口气，烟扑在白起脸上，呛得他咳嗽了几下。
悠喃弹了弹烟灰：“我为什么要放下？我的离开，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