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线上的抗战｜有一种罪名叫皇家方舟(3)

这时，只见大副站在了她身边，皇家方舟只能扭着头去看。大副掏出了一本账本，煽风点火地说：“怪不得这账本老是有计不清的地方。”
据查算，藏匿的儿童超过二十名，是重大的拐卖儿童犯罪事件。
——那个律师说得惟妙惟肖，好像现场看到似的。
佐尔格问：“她好像什么话都没有说，她是有底气还是绝望了？”
“说不准。”律师说，“不瞒你说，她不肯多透露一些细节，我倒没什么底气辩护成功。”
律师再看一眼皇家方舟，对看守组说：“请你们善待她，可能时日无多了。”
“当然。”佐尔格开门送走律师。
“朋友，朋友······”那个囚犯叫出声了。
“要喝水吗？”佐尔格走过去问。这是看她，眼睛有神了，但更凄凉了。
“放我走吧，我是冤枉的······”皇家方舟叫。
组员只拿了一杯水给她。佐尔格说：“我们放不得你，只能对你好一点。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冤枉的，倒是和你的辩护律师说嘛。”
“那个律师不能相信。”皇家方舟接过水杯但没有喝，“我朋友就死在他手上，我才不要再被他害一次。”
皇家方舟亲眼看到，她朋友也是走私，罪名比她要小一点，但还是被吊了，那个律师在下面一把泪一嘴笑，演戏还稚嫩一点。
“你不相信你的律师，那我帮不了你了。”佐尔格答。
送饭的来了。送饭的见了惊讶又有些愤怒地说：“怎么给她喝水了？她醒了也不叫我们！”
送饭的把饭盘往一边一放，就拿出镇定针往皇家方舟手臂打进去，嘴上说着：“这个犯人最喜欢胡闹了，经常胡说八道，不安静下来不行。”
杯子碎了，皇家方舟几乎没有反抗，双方配合得十分熟练。只见皇家方舟眼睛再次失去光芒。佐尔格组唯唯诺诺地答应，不敢违背监狱的规矩，按着囚犯的身体，把饭菜塞进她口中；皇家方舟只在机械地吞咽。
皇家方舟又醒了，她对效果越来越满意，镇定剂越来越低效了——不过时间也越来越紧迫了。
“她醒了，我们叫人吧。”组员说。
“先让我教训一下她。”佐尔格说。她走近栏杆，用力般地踢进去，差点提到铁横栏了，不过把皇家方舟踢倒了墙那边了。
“好哇！”佐尔格拉出鞭子，往皇家方舟身上打——由于鞭子短，没有打中。
“叫你骗我们！叫你胡说八道！看我打你······还敢躲······打你，打你······”
一声声鞭子都非常响亮。
“组长，换岗的来了。”组员叫。
佐尔格收起鞭子，说：“叫人来打针，说她醒了。”
“干得不错嘛。”警官看缩成一团的囚犯，赞许。
放工后，佐尔格立即跑回宿舍，听队里的人说，阿叔高烧不起了。
“小佐来了吗？”阿叔躺在床上，使劲地挣开眼睛。
“我来了，阿叔，我们都在。”佐尔格说，一群人围在阿叔的床边。
“虽然你是女孩子，但这里的弟兄里数你最有出息。”阿叔抓住了小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