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骑士·终局之后·「二」(2)

说罢，从兜里掏出一块宝石。灯光一照，立刻显得蓝盈盈的。不是假货。
老掌柜把宝石放到桌上，用烟枪推给游侠。
“干净货。拿去珠宝店，先解急。”
游侠望着眼前的蓝宝石。
蓝盈盈的，跟她的法杖上那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这块没有魔法。
她现在在哪呢？
“谢了。”
游侠把宝石推了回去。桌子上两道痕。
老掌柜嘬了一口水烟：
“她叫什么名字？”
游侠抬头，眼里满是惊愕，又像是做错事被发现的孩子。
老掌柜默然许久，说：
“上年纪了，一眼就能看明白。”
游侠又低下头去。老掌柜看不清他的眼睛。
“还想去找她吗？”
宝石又被推到游侠面前。
他却没有接过宝石，而是拿出两把匕首——或是短刀。
“这两把刀子跟了我很久。”
他轻叹了一句，爱怜地抚了抚刀身，把刀递了过去。
老掌柜接过，端详起来。
“神兵可留名否？”
“干将莫邪。”
老掌柜看了很久。
“好刀口。”
他把干将莫邪放到桌子上。
游侠眨了眨眼。
“你是行夜路的汉子，留着防身吧。”
老掌柜把干将莫邪推给了游侠。
游侠收好两把刀子，向老掌柜深鞠一躬。
“告辞。”
宝石在桌上闪着光。
“喝点茶，不急走。”
“谢掌柜好意。告辞”
游侠掀起布帘，准备出去了。
“且慢。”
游侠停住了脚步。
“您吩咐。”
“你那是把好吉他。”
游侠回头看了看，老掌柜正吐出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