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最爱和德云社(四)
脑洞产物,食用愉快
何寒角度
这几天阮东儿没精打采的,经常坐在后台一个人发呆想事儿,叫她也不应声,要不是台上打人不开扇还下狠手,我都以为她被霜打了。
中午问她吃什么,这小姑娘抱着水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想了半天告诉我她要吃路口那家酸辣粉。本来想着要给她买,但是出门看着台子上放着两袋“金银花颗粒”,大张说这孩子最近总闹腾牙疼,我瞧着八成是上火了,就没给她买酸辣粉,打包了份清汤面条回来。
这丫头抱着碗将就吃了几口,就委屈的躺在小沙发上抱着布娃娃不说话,确实,我们今儿加餐,吃的小龙虾,也算是难为她了。
“喝药。”
我把杯子递给她,里面冲了药,这药不知道加了什么特别苦,我在后台找了半天才找到几块剩下的巧克力,她喝完药也能缓一下苦味,也就中午没吃多少,怎么能撑住。这帮小孩也是不省心,拿着那么贵的巧克力喂猫去,自己都快活不起了还顾着猫,改天都给你们流浪街头去,连个碗都没人给你们。
“寒哥,我不想喝。”
她皱着眉头推开了,我把她从沙发上拽起来,杯子往怀里一塞,你是喝不喝都得喝。
“不行,赶紧喝了,马上演出了。”
“哥,你说我才演了几天,嗓子就鼓了,又上火成这样,我这是不是太弱了,给大家拖后腿了?”
她拿着杯子和巧克力,怯生生的抬起头看我。这几天她确实没怎么练功,有的词都得现背一次,这几天和我搭的时候翻包袱都有点言不达意的感觉。但谁会去苛责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姑娘,这个年纪懂什么,要事事周全,还呆在青年队干什么。
“没事,你就这几天累着了,多歇会就行。”
“哥,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不行。”
她喝了一口药,那脸上的苦气都快漫开了。
“谁说你不行啊,这几天大鼓不是进步了吗,还教我们太平歌词,都夸你呢。”
我蹲下来,拍了拍她的小脸蛋。看那样子肿的应该挺严重,连嘴都张不开了,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还歪唱太平歌词,赶紧改了算了。
看着她吃完药就联系主任换节目单,我知道去了又得被主任好一顿骂,扛着压力,将就着换了四方诗。
“这个月不能再换节目了,这都第二回了”
“扁桃炎赶紧治,不能耽误工作,现在队里人手最不够。”
也只能这样了,四方诗还能休息会嗓子,不过这有没有下一回,还得看东儿的病。
改完节目单回来,看着她趴在桌子上,眼前的粥一口没喝,我也没告诉她改了节目,只是拿起衣服给盖了一件。都到了十月份了,她身上还是长袖和破洞裤,出门连个大衣都不套,平时有师姐给帮衬着,可是她一忙起来,东儿连生病都没人关心了,我们几个再关系好也是哥哥们,她不添衣服我们也不能生生的往她身上套,饭不吃我们都不敢给人往下灌,怕被打死。
最近我们几个凑一起商量,打算给东儿租个离我们近点的房子,比如住一小区或者街坊,主任也同意,我们也能放点心,出门学艺本就不易,那这个小姑娘,就让她的几个没正形的哥哥们照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