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最爱和德云社
脑洞产物,食用愉快
最近我扁桃体肿了,连着两天喝金银花没有一点用处,后台几个大老爷们说干脆剌了算了,您可听听,这说的什么话,哪有自己亲妹妹腮帮子疼的吃不了东西还在旁边捣乱的,真行。
“哥,我今儿去医院看看,返场就不演了,您多担待着点。”
今天搭档的是何寒大哥,一场四方诗差点没给我背过气去,天上一阵黑咕隆咚是原词吧,人这位大哥给我改成天上一阵乌漆麻黑,这词说起来烫嘴,气的我两边腮帮子差点都肿起来,手指头都不是自己的。
“你扁桃还疼呢?”
这位大哥我谢谢你关心。
“还是有点肿,这火一直没下去。”
“成,多穿点,外边刮风呢,别再给冻着。”
“好嘞哥。”
可算听着像句好话~我把换下来的小褂胡乱塞柜子里,揣着包就往外走,我这姐们都等半天了,我要是再不走,她能削了我。
“你慢点,回家记得说一声。”
“知道啦。”
世间哪有真情在,我叫东儿你爱不爱~
“这位姐姐,您那宝贵的腮帮子还没好呢?”
要不是看在她还开车的份上,我准得揪着她的头发好好撕一回。
“韩洛笙,信不信我把你那宝贵的指甲划几道?”
“得,扯平,我惹不起你行了吧。”
她主动认怂我也没办法,谁叫这姑娘是学古筝的,甲片要是没了,她的手就等着肿成猪蹄子吧~
“你说我这什么时候能好,我地理图才背一半,报菜名还是总忘词。”
我扣着衣服下摆,这几天嘴都张不开,更不用说贯口了,这拖一天我就少背半个活,恼的不行。
“你也别把自己逼的太紧了,将来还真靠这行吃饭啊?”
笙笙趁着红灯拍了拍我的手,我当时要去说相声她就一直不答应,说安安心心的去学京剧,大鼓什么的当做爱好。可是我铁了心要学大鼓,那我妈也只好把我往德云社塞,一来二去的,笙笙考上了大学,我从传习社毕业,可是我俩的人生轨迹,好像挨不上边了。
“靠不靠这个吃饭不重要,现在我是连汤都喝不下去了,再不治好,我就饿瘦了~”
“得了吧,谁饿瘦都轮不上你饿瘦。”
医院检查,医生说扁桃体更肿了,而且嗓子鼓了,得好好休息几天。
“医生,这个能直接上药消肿吗?”
我拿着几盒消炎药,拉着一个值夜班的医生问,这才礼拜三啊,要是请假不上班,主任得剐了我。
“能啊,还能直接割了。”
医生收拾了下病历,把手揣衣服兜里,歪着头看我。看什么看,我不说话成吗,不就一破扁桃体吗,熬过这几天割就割了。
“走吧,喝粥去。”
笙笙一下把我从医院抓出来,我拎着药还在想这要手术该怎么办,从哪开刀,转眼我就上车了。
“欸~不是吃火锅吗?”
“吃什么火锅啊,我看你长的像火锅。”
这话好像何寒中午就和我说过,当时我要吃酸辣粉他不给我点,还说我像酸辣粉……都是骗子,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