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最爱和德云社(一)
脑洞产物,食用愉快
“十条班规!”
“十条什么?”
“赌博嫖什么来着?”
“乱……luan”
“栾?”
“l-u-a-n”
“阮?”
“别交头接耳,自己写自己的。”
“栾还是阮?”
“luan,四声!”
“岚?烂??”
“来吧,交卷。”
我叫阮东儿,今年十九不到二十,两年前刚从戏曲学校毕业,就被我妈塞给了她的师姐——王惠阿姨学大鼓,当时我才十七啊,正是学戏的好时候,原以为来了北京好好学大鼓也算得我的本行了,后来不尽然呐,一个姑娘在北京漂了两年,全漂在德云社传习社学快板了,当然,还有叠大褂。
今天传习社期末考试,一个吊了两年车尾的娃娃也终于要毕业了,我背了两年的班规还是输在了一个“乱”字上,完了被师父知道绝对得揍我。
我的师父一定要跟大家提一下,就是郭老师和王老师,不过在他们俩人跟前我还是叫王老师师父,叫郭老师师爸,有的时候直接就一个“爸”,这也不能怪我,师父就我们三个徒弟,每个都是私下喊“师爸”“师爹”“爸爸”,谁让师父没有小闺女呢~
哦,还有刚才偷摸问小抄的事儿没交代。嘿嘿嘿,这个大家都懂呗,只不过我看唇语能力不太好吧,不过我觉得是他拼音不好,一个乱,连我姓氏阮都出来了,还二霄里算是来的比较早的,我看他比我们头霄的贤师哥都傻了吧唧。
(秦霄贤:阮东儿你给我过来!)
我叫何寒,今年二十三。
嗯,来学艺的时候刚十九,赶上秦霄贤他们给字,我以为我能凑个头霄,高师叔说了句,二霄也没什么不好的,你多在传习社里呆几年,到青年队不受苦。
于是我呆了将近四年,给樊霄堂洗过衣服,和秦霄贤一块翻过墙,跟张霄墨张霄白哥俩一块搭过伙,到现在我还希望霄墨去做个美黑,跟人师哥站一块更白了。
今天是传习社期末考试,考完我这四年的学员生涯就划上一个句号了,德云基地我闭着眼都快找着了,青年队那边也要开始挂我的节目单了,以前缺人的时候总过去搭几场,主任说我节奏有点慢,但是总体还行。
那当然,我传习社蹲了两年,课程都学了两遍,我爸妈怀疑我被德云社扣住了,毕竟扣身份证的说法不是空穴来风。
还有刚才给人小姑娘提醒的事,你快别说了,本以为师娘好不容易收个大鼓徒弟,相声这门差就差点,可是她的大鼓都是将就着过去,鼓连阴都不阴,我看着她的鼓有点担心的紧,不过她好像还上学学着戏,听着每天吊嗓子。本就一个丫头,大家伙都尽量保护着别让那么早曝光出去,这丫头倒好,去一次青年队蹲在台口死活不下来,说看着高筱贝帅的走不动了,第二天都在说她是高筱贝家女朋友,师侄拉了一张脸,也不好和她生气,她被主任骂了一顿也就踏实了,过几天又嚷着要去天桥倒茶,最后锁在宿舍哭了一宿她就消停了。
主任亲赐“德云学员班传奇人物—阮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