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伞霸现代paro脑洞随笔（上）(3)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柳振风闪电般缩回手来背在身后，生怕方羽珩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方羽珩眯了眯眼睛，好像对他的强烈反应很费解的样子。柳振风红着脸逃也似的离开隔离区，没有看到对方的嘴角悄然勾起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弧度，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那之后的一人一鲛（？）好像打开了什么无形的障碍，交流奇妙的慢慢变多了起来。柳振风越来越喜欢待在玻璃门里的那一侧，偶尔会讲一些来到WTF从前的见闻和经历。虽然方羽珩依旧寡言少语很少有回应，但柳振风知道他是有在认真听的。
照往常一样，摁掉闹钟洗漱完毕的柳振风穿戴好制服来到B18，准备跟方羽珩讲讲他昨晚梦见自己变成一只白貂在雪地里打滚的趣事，却看到B5层的安保同事向自己走来。
“柳。”B5的老哥漫不经心的对他道，“你今天可以摸鱼了伙计，那些科研部的白大褂们今天上午要用你看管的那只人鱼做实验。”
“可他们昨天并没有提前告诉我这件事。”
“他们惯来如此，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让老板最重视这帮家伙们的研究成果呢。”
柳振风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然后快步转身坐电梯去往科研部的试验区那一层。科研部的试验区是整个地下设施里单层所占面积最大的区域，只要进去就能闻见浓重的血腥味，因为有无数非人类曾在这里哀嚎着失去生命，那是用消毒剂冲刷上百遍也洗不掉的阴森。柳振风惯来不喜欢去这个地方，但今天如果不去，有些人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毕竟不是什么正规公司，每个人只要做好本职的事情便再没人多管你。一身安保制服的柳振风挤进白大褂们之中，一时也没有异议。
可是他好像已经来晚了。
方羽珩浑身是血的伏在地上，有更多的血正不断从银白色的鳞片缝隙间流出。柳振风这才看清楚原来鲛人的血也是红色的，只不过红色底色里还透着深蓝。这两种对比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融合在一起，共同形成一种瑰丽又深沉的颜色。
“第三项，生理强度与耐受。开始测试。”
柳振风看到闸门缓缓升起，还没完全打开就窜出数十条狂躁的犬只，每一条都赤红着眼睛，看向场地中间的方羽珩垂涎欲滴。一直伏在地上的方羽珩感受到恶意，双臂撑着身体挺起上半身来。他下半身是鱼尾而非双腿，在水泥地上可说寸步难行。沾了汗渍与血液的额发挡住了一点视线，方羽珩没有看到站在人群中的柳振风。
十几条打了兴奋剂的疯犬一齐扑了上去。柳振风转过身，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旁边的科研人员还有几项测试，在得到答案后，感觉被一股打从脊髓里蹿升的恐惧笼罩了全身，让他一动也不能动。
“有静电？”旁边的人奇怪的掸了掸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