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伞霸现代paro脑洞随笔（上）(2)

又在发*了。柳振风心里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本大爷真是个高强度钛合金打造的鸡笼也关不住的0。
但实际上也不能全怪我嘛。他在心里又悄悄为自己开脱道。拉丁裔的虽然有很多，可作风实在太开放，文化不同造成的观念不同导致柳振风很难接受自己的伴侣同时和其他人发生关系。夜夜笙歌听起来刺激，但真要他体验一把又实在说服不了根植东方血脉里的含蓄保守。
其实他也是有过快乐记忆的人啊，即使那快乐如今想来既短暂又不真实。柳振风曾经和特别行动组的一个亚裔专员楚河发生过一段往事，那就是他第一张在设施里见过的东方面孔，而且对方还恰恰和他来自同一个地区。可惜的是楚河在交往的第三个月被他撞见和科研部一个女技术员在储物间拥吻，当场就分手了。
怎么又想到这朵烂桃花了。柳振风甩了甩头，把已经吃完的三明治包装袋塞进兜里。监控室里没有垃圾桶，他得出去到隔离区走廊里的公共盥洗室才能扔。
离开前习惯性往玻璃屏障后一瞥，柳振风的脚步一顿，心里生出一个有些不合规矩的念头——他突然就很想近距离看一看这个鲛人。
等柳振风意识到因私自近距离接触非人类而受伤甚至致死是赔偿条款之外的情况时，他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B1到B20分别监管着不同的种类和危险程度的非人类，分布在这些区域的安保人员每个人也都不简单，即使偶尔有非人类侥幸破坏了监管设施，在安保人员面前也会被重新收容管理好。但柳振风之前听同事们说过一个传闻，据说B5有个安保人员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拿负责监管的非人类释放压力，可柳振风分明记得B5那层的监管对象可是只地狱三头犬啊……
幸好方羽珩不在那一层，柳振风暗自庆幸一下。出于敬业精神，他在进入隔离室后就把纳米玻璃门重新关闭了。 柳振风在方羽珩面前半米距离的位置站定，以防对方随时可能会有的突然袭击。不过方羽珩对他的靠近目前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阖着眼帘，连呼吸节奏也未有丝毫打乱。也许是不认为柳振风会对他做什么，也许是觉得柳振风对他构不成威胁。更绝望的猜测是已经完全放弃抵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都不在乎了。
“果然真的很好看啊。”近距离观察之后的柳振风再次像个痴汉一样发出低声赞叹，目光触及对方略微干裂的唇时顿了一顿。他转身离开隔离室消失了一会，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拔掉针头的注射器，注射器里乘着透明的液体。
“放心，这只是浓度0.35％的盐水（模拟海水的含盐度）而已。你看，没有毒，也不是别的什么奇怪东西。”柳振风用注射器在自己指尖上推了一滴然后舔掉，又推了一滴作为证明拿去给方羽珩看。方羽珩慢慢睁开眼睛，柳振风发现那是双深琥珀色的眸子，乍眼看上去清澈见底，再看却感觉犹如静水深流。如果对方是B5那只三头犬，柳振风肯定不会做出主动把手指递过去的傻大胆行为。这只鲛人明显具有同人类相差无几的智能，他相信对方应该能分辨得出自己的好意，不至于突然发难一口咬上来。
与自己所料不差，方羽珩面对柳振风的举动没什么抵触反应，在凝视了一会柳振风指尖上的那滴盐水后，微微抬起头打量着他。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但柳振风注意到那双眸子的瞳仁正慢慢收缩成了针形，时不时的颤动一下。随后，柳振风忽然浑身一僵，大脑有一瞬空白。因为方羽珩低下头来，学着自己刚才的动作伸出舌尖，轻轻一掠的将那滴盐水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