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无月 01/全员渣男/张云雷同人文(4)

然而落寞也好，不甘也罢，都没什么助益。这么多年里，她所能做的，只不过是收起这些自艾自怨，笑脸迎人，多捞几笔钱。
“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我回头就跟经理提建议。”
心里多少苦楚都压得下，转眼仍旧谈笑自如，这大概也算是专业素养吧。
人这一生，总有过风头无两的瞬间，哪怕是小学校级运动会的一次冠军，也能让彼时的自己觉得光芒万丈。
月月是从那个时候跌落下来的，很多次。她原本有机会去读大学，说不定从此龙门一跃，就过上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日子。
她也曾有机会可以出道，或许不会一鸣惊人，也难有很大的名气，但至少说出去是个正当职业，能心安理得拿一分钱贴补家用。
人生无数次的给予她希望，让她以为前面一马平川，光景大好，然后再无比熟练的来招釜底抽薪，告诉她命运究竟能不公到何种地步。
要说这两年，单看日子倒也好过很多。妈的病情虽然不见好转，至少也没恶化过，不必把心搁在过山车上。钱挣得是少了些，名声也很不好听，却也顾得住生活。
接的大多是商务活动，时间上更自由，只不过酒喝的太凶，病就来得更快。明知道拿命换钱不可取，但这条命除了能换点钱，也没有别的作为了。
日常花销以外，也能慢慢存下一份钱，为将来做打算。如果她这样的人，也能有将来可期的话。
一路无话，两个人走到衣帽间，月月自己进屋去换衣服，却把门留了个缝儿。
无论怎样说，也有些情分在。他有一步试探，于情于理，她该有一步回应。
窸窸窣窣的换衣声，隐隐约约露出的头发和背影。张云雷又点了支烟，守着这道门，给一起来的朋友们发条消息，又打了电话给笑笑，他今天十有八九不会回去了。
手段不需要高明，有用就好。如此隐秘的讯号，都是为了给彼此留些脸面。
他留下，这事便算是成了，他走掉，关上门不必见面，又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也就不至于尴尬。
只是，他心里其实就没想过要走。从他再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知道自己依然为她着迷。
对于笑笑，倒没什么负罪感，他从来都不是个良人，况且也许只有今天，春宵难得，谁肯错放。
by 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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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云雷 一周年 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