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之女】 02 大自然的规律(5)

“估计是从别的什么地方听说了大爷我的手艺慕名而来。”
绝对不是。
尼可眼皮跳个不停，不再跟哈尼寒暄，径直往回走。
“等等……”哈尼把他叫住，从店里摸出来一个硅合金手柄，“接着！”
“这是啥？按摩棒？”
“激光刀，注册类型跟指甲刀一个级别，拿来自卫的话应该不至于把你抓起来。”
“谢啦。”
尼可既担心又谨慎地一路小跑，回到酒吧，确认店里没有不速之客，才停下来喘气。
墨菲在吧台整理酒具。
“他们人呢？”
“大伊在做饭。小伊行走不便回房休息了。彬彬在帮新来的铺床。”
尼可思索片刻，小声说道：“这个女孩不是那么简单，我们不能留她。刚才我遇到了几个穿着白衣服的捕捞者，很大概率跟昨晚那个壮汉是一路人。我们可能被盯上了。”
墨菲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有人找上门，把女孩交出去不就行了。”
这似乎是一个理所当然的解决办法。
“但从昨晚那人发疯的情形来看，就算把女孩交出去，估计也没人会信。到时候酒吧会被翻个底朝天，我们就算有理也说不清吧。”
墨菲依然淡定地说，“你不是有那个乌衣骑士的电话吗？”
尼可茅塞顿开，“一语惊醒梦中人！”
电话还未拨通，三五条人影已经走了进来，尼可猛地转身——正是刚才那几个小混混。
“本……本店还没有开始营业。”尼可悄悄放下手机，强作镇定。
他快速环顾四周，思考对策。幸好地板上的血渍和船舱里的打斗痕迹都清理干净了，应该不会露出马脚。
“听说有个叫彬彬的舞姬很不错，是你们店的吧。”
尼可听出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我们店的……但……这个时间点，她还没醒呢。”
“嗯……别吵醒她，让她好好休息，今晚我们来看她的演出。”
“额……她最近身体不太好，今晚可能跳不了。”尼可努力编造着今晚不接客的理由。
“所以叫你让她好好休息。”他们态度似乎十分强硬。“记得给我们留个好座位。”机械手臂从兜里摸出几个硬币递给尼可。
“我……尽力。”尼可只能无可奈何地收下定金。
几人正准备离开，走到门庭又突然转过身来，“你这酒吧叫无梦？也太没志气了。”显然他们没有理解“无梦酒吧”名字的本义。
“的确有点儿。”尼可顺着他们的话说。
“我给你一个可以追逐的梦吧——我们部门的老大特别欣赏舞蹈艺术。如果你们表现不错，我可以帮你引荐引荐。”
所有励志故事都不切实际，这对无梦酒吧来说是一种讽刺。
“那我先谢过各位了。不送。”
大自然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