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之女】 02 大自然的规律(3)

小伊有些不服气：“其实我们俩的名字很好记……”
“又来了。”
“海若，口可。海若口可，海若口渴……大海如果口渴了怎么办？”小伊抛出一个没人愿意回答的问题。
“喝光自己啊！哈哈哈哈！”小伊一个人拍着肚皮。女孩显然没有听懂这个冷笑话，只是礼貌性地应和了两声。
“嗯……回到正题。大伊呢主要负责清洁卫生和做饭，但由于有嗜睡症，所以在工作的过程中偶尔会睡着。尼可经常以此为借口抵扣工资。”
“你给我适可而止……”
“我呢是酒吧服务员，负责端茶送酒，满足顾客的各种无理要求。但我其实很讨厌这种千篇一律的工作……”
尼可抓准时机开始反击：“所以总是想尝试各种新奇事物，但由于严重缺乏耐心，三分钟热度一过就破罐子破摔，无能狂怒，甚至拿客人发脾气。喂，昨天酒杯里的猫尿是你干的吧。”
“怎么了？”
尼可看了彬彬一眼，“这笔账我给你记着。作为到时候开除你的依据。”
“哼……”小伊不以为然地翘起下巴，“说了半天累死我了，喝水去！”说着站起身来，一瘸一拐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抱着大伊的脸颊一阵猛亲，“对呀，我可以喝光自己！哈哈哈哈！”
众人一致做着呕吐动作，只有大伊咯咯地笑起来。
“店长，她要叫什么名字？”墨菲问。
对于没什么文化的尼可来讲，每次给天降之女起名都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我叫凯瑟琳。”女孩小声地说。
“你……你有名字？”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天降之女怎么会有名字？谁给你起的？”彬彬质问。
“不知道，但我记得凯瑟琳就是我的名字。”
尼可思索了片刻，“不对啊……凯瑟琳……好像是个女名啊。但你刚才说……你不是女孩？”
“我……我没有啊？我……是个女孩啊。”她脸颊泛红。
众人开始重新审视这名谜一样的女孩，虽然外貌上没有任何变化，但说话的方式和语调跟刚才的确判若两人。
“不会是鬼上身吧……”尼可的上半身不自觉地后仰。
空气顿时变得毛骨悚然。
“哎……先这样吧。你们……带她去熟悉熟悉环境，看看她有什么擅长的。我就……先撤了。”言毕，尼可起身摔门跑路一气呵成。
C区露营地是一个狭长的停泊平台，楼宇间的缝隙让朝阳正好能够照射到平台上，所以这里大多停靠着私人船舶。但免费的充电桩也吸引了不少开着政府租赁量产型迷你飞艇的流浪汉。当然，无梦酒吧两者都不是。
离露营地不远的街区，有一家回收贩卖兼维修各种二手机械用具的机械铺，店主哈尼是尼可的老友，两人曾经因为酒驾在监禁所相识。后来哈尼当了机械师，而尼可做起了碰瓷门生，给哈尼拉了不少的生意。正是凭借这份交情，尼可总是能厚颜无耻地提出各种打折免单的请求。
“滚——”哈尼坐在钢铁和线缆的怀抱里，戴着层层交叠的高倍镜正维修着一只机械臂。嘴里只冒出这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