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介意我抽根烟吗？

“陆先生待你们好吗？”
“嗯。”
“陆先生真是个奇人，雇你们当干女儿，还给你们工钱。”
“陆先生是因为陆夫人才雇的我们，陆夫人身体不好，流过几次产后，得了抑郁症，陆先生就让我们没事的时候陪着陆夫人。”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陆婵学的交谊舞，之前怎么一直都没见你去？”
“年前，后来天冷就没去。”
“哦。”
车子驶出郊外，来到街上，行人稍稍多了些，两边也渐渐有了店铺。
“从这儿坐车到你家，大概要多久？”
“差不多一个小时。”
“行，那你路上小心，到家跟我说一声。”
“嗯，谢谢你。”
陆柔上了电车，寻了个座位坐下，包里装着杜常聿给她的钱，算是解决了眼下最主要的问题。
换了几次车，最终到了城南，到家已是晚上八点了。
“妈，我回来了。”
“小柔回来啦。”
“嗯，这个给你。”陆柔把钱递到母亲的手里。
母亲攥在手里：“你舅舅还不知道呢，我没跟他说，省得他又跟我吵，你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嗯。”
简单吃过饭，陆柔帮着把碗筷收进厨房。
“行了，给我吧。”母亲接过碗筷，陆柔回到了客厅。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陆柔拿起接听：“喂，哪位？”
“是我。”是杜常聿。
“哦。”陆柔回头看了眼厨房，没称呼他的名字。
“没什么事，就是看你有没有到家，行了，挂了吧。”
“嗯。”陆柔心想着，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比较绅士吗？
陆柔挂断电话，母亲这时从厨房出来，将手上的水，在身上蹭了蹭：“谁啊？”
“一个朋友。”接着转移话题：“妈，我跟你说个事，你帮我分析分析。”
“什么事？”
“假如一个姑娘吃了一个杏干，把杏核收了起来，一个男人说要帮她打开，姑娘把杏核给他后，男人用牙齿咬开的，你说，这个男人会不会是对这个姑娘有意思？”
“我觉得是。”
“哦。”
“你吃的杏干？”
“不是。”
第二天早饭后，陆柔一边看书，一边陪母亲刺绣，下午的时候，陆柔想起林列辰前几天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决定去一趟林列辰那里。
陆柔站在门前，将碎发向耳后拢了拢，然后扣响了门。
门开了，林列辰穿着一件白衬衫：“你打电话那会儿，我刚起没多久。”说着便向屋内走去：“你妈知道你来我这了吗？”
“知道啊。”陆柔随手掩上门。
“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什么都跟你妈说啊。”林列辰说着坐在椅子上。
“为什么不能说，我觉得没什么啊。”陆柔在林列辰的对面坐下。
“你是不是傻啊，你要是不说来我这，不是还可以待久一点吗？”林列辰起身去了厨房，里面传来了水声，不一会他拿着一只沾满水的海碗回来。
将碗放在桌子上，林列辰往碗里和一旁的茶缸里倒了开水，又从一旁的茶桶里抓了一把茶，正准备投到碗里时，手停下了，头也不抬的问道：“你喜欢喝浓茶还是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