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序列》章十三 看在你可爱的份上(2)

“所以，我要上战场，胜利则为王，失败则身死。”
“唉，好吧。”
“希尔芙，快逃！这一切都是阴谋！”
“不，王，身死又有何妨？能为王身死是我的荣幸啊！”
“啊——
“…王…为什么…”
“我既为你们的王，为所佑之族牺牲…是我的…荣耀！更何况…”
“可、可是，你是我们的希望、信仰。我们可以身死，但是如望不能泯灭啊…”
“我一介被驱逐之人…被你们称作希望，何德何能…唔——”
“你怎么这么傻…啊啊！”
“因为…你是我所爱之人啊…”
“啊啊啊——”
“王，此石，念您。”
“王，我们溃败了。”
“王，等我。”
“杀——”
幻象消逝了。
就像风，悄声而来，又悄然而去。
只留下有心人在原地抱膝。
虽然只是片段式的幻象，但是谷辰依旧感受到了它要表达的意思。
一滴眼泪从谷辰的眼角滑落，不知为何，不知所想。
或许，是因为幻想中的故事吧。
天空的环形日月消失了，风也再次流动，依旧还是无际的白色，还有没有生气的森林。
只不过，谷辰是看不到了。
……
“呼哧–呼哧…”
谷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这里是…”
谷辰环顾四周，承重墙、百叶窗、钟表…
“我…回来了？”谷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没有任何异变。
“滴答滴答…”
钟表还是一如既往地运作着，时针指向3时的位置。
“这里是…”
手机里的BBC新闻也步入了尾声。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梦？”谷辰自语道，“可是，那里的感觉是如此地真实。”
一滴眼泪，悄然从谷辰眼角滑落。
……
时间飞逝，转眼间便七时了。
若不是钟表和手机上的时间显示，谷辰还想着是下午呢。
窗外的太阳依旧高挂。
“还真是不习惯呢。”谷辰伸了个懒腰，“老哥怎么还不来，再不来我就要发霉了。”
事实上，谷辰早就已经可以出院了，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检查和治疗都是极速的。
只不过谷晧临走时对医院有交代，不能让谷辰自己私自出院，要自己来接。
“唉~我都不是小孩子了，老哥还是这样。”
谷辰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发呆。
“那个梦，怎么想都是真实的，一定有哪里不对。”
读过许多古籍的谷辰对这个梦境深表怀疑。
实际上，那些古籍大部分都是描述一些奇闻异事的书。
不过，这并不妨碍谷辰的天马行空。
“嗯？对了，我可以尝试去飞奔啊，梦境中的奔跑是可以验证的。”谷辰突然站起来。“唉，但是现在出不去啊。”
“希尔芙、希尔芙…改天去查查有没有这个人。还有那个文字，看看能不能查到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