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茉S4AU---《那句未说出口的话》（下）(3)

Sherlock将头靠在病床上，闭上双眼，双手合十，指尖抵在嘴唇上。说实话，他不知道自己要跟Molly说些什么，每次他尽力去想，总会在一个小点上卡住，不能专注任何事情。
Molly还活着。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蹦起来，唱出他的兴奋之情，然后抱住她，是的，紧紧抱住她，直到手臂酸痛发麻，没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Sherlock陷入深深的思考中，以至于Molly真的走进病房时，都没察觉。直到Molly伸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肩膀，Sherlock才突然睁开双眼。看到Molly坐在床边，平静的盯着他，Sherlock终于忍不住，向Molly扑去，将Molly紧紧搂在怀里。Sherlock感觉到Molly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吓得微微倒抽了一口气，但是很快Molly反应过来，也一样紧紧的抱着他。她冰冷的手指甚至伸进他敞开的病号服里，贴在他后背。
现在的他比昨晚清醒很多，他很清楚自己脑袋再强大，也无法自己创造出此刻的感受。
Sherlock推开Molly，尽管十分不情愿，但他必须看到Molly的脸。Sherlock盯着Molly，温柔的抚摸着Molly的脸颊，将被他弄乱，贴在脸颊的碎发别到她的耳朵后面，将她的一切记在脑海里。
“你是真的，”Sherlock低声说道。
Molly点头，“昨天晚上你不认为我是真的，对吗？”
Sherlock缓缓呼出一口气，“你都知道了？”
“绝大部分，是的，我接到医院安保人员电话，赶去找你，之后你在医院接受检查的时候，我接到你大哥私人助理的电话，说他们派了专业小组去我公寓搜查炸药，”Molly轻笑，“当然，他们排查完，我也有自己的问题要问，所以她就跟我说了。”
Sherlock的神情变得有点窘迫，“昨天晚上，我...我不在状态。”
Molly立刻有点失落，“哦...是，呃...很显然你不在状态，没什么，我知道那时你的思维不是很清晰--”
“我说这个，不是想表明昨天晚上我说的话不是真心的，”Sherlock抓住Molly的手，着急的解释，“我想说的是很抱歉以那样的方式跟你告白，我以为那是我唯一的机会告诉你--呃，幻想中的你。”
“Sherlock，”Molly笑道，“我想我永远不会对你的告白感到失望，你在哪里，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告的白不重要，这些只是小细节，真正重要的是你说了...而且出自真心。”
Sherlock笑了，很高兴没有因为向自己脑海想象的Molly Hooper告白而把事情搞得一团糟。Sherlock倾身，再次捧住Molly的脸颊，将唇附上她的额头，吻了吻她，说道。
“很抱歉要这么久我才有勇气跟你坦白我对你的感情。”
Molly微微摇头，“这没什么，不用觉得对不起，只要...”Molly后仰，朝Sherlock微笑道，“让我们向前看，不要再觉得愧疚，不要再纠结后不后悔，纠结如果，我们一起开心的向前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