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茉S4AU---《那句未说出口的话》（下）

Sherlock突然惊醒，觉得嘴唇非常干涩，阳光太过强烈刺眼，微微睁开眼睛瞥向房间四周，意识到自己在医院，看到病床边的水罐和水杯，Sherlock慢慢坐起来拿起水杯喝了点水，这才注意到，病房里有其他人。
John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打瞌睡。Sherlock喝完水，活动了一下四肢。可能是被Sherlock的动静吵到，John缓慢的醒了过来。
“Sherlock，嘿，感觉好点了吗？”John问道，眨眨眼，赶走睡意后清了清嗓子。
“是的，好多了，”Sherlock诚恳回道，“你呢？”
“一样，好多了，”John说道，捏了捏脖子，“昨天在医院检查完，刚要回去就接到电话，说你被送到医院，我就留下来了。”
Sherlock皱眉，伸手抓起他的手机，看了一下通话记录。跟他想的一样...大约两点十五分的时候打了一个救护车的电话。他不知道自己怎的就拨了999。Sherlock将手机放回原处，若有所思。
“John？”
“嗯？”
“那感觉...真实吗？...和Mary一起的时候。”
John僵了一下，没有生气，只是对于一下子转到这么敏感的话题有些犹豫。
“我是说，在她死后，”Sherlock解释道，“但她...依旧在你身边。”
John抿嘴，再次清了清嗓子，“这个，我，嗯-这就-你知道，那是很艰难的时候，呃，现在也很艰难，所以...”John深深叹了口气，“是的，是的，那感觉，那感觉十分真实。”
Sherlock点头，柔声回道，“我想也是，我现在才知道那样的感觉有多好。”
John皱眉盯着Sherlock，“抱歉，你是说...你看到Mary？”
“不，不，那就说不通了，但是我跟你有一样类似的经历，你看，John...”Sherlock停顿，一时太多情绪涌上来，令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看见Molly了。”
John眼神变得不解，“这个，没错，是的，我想你是看到她了，她一直都陪在你身边。”
Sherlock朝他朋友露出微笑，颤抖的呼了一口气，“是的，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不是吗？你一直都是浪漫主义者！有过这么相似的经历，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真的能起到宣泄情绪的作用。”
“那就好，”John轻笑道，“我相信Molly随时就会回来，有什么话你可以自己跟她说。”
Sherlock摇摇头，“不，John，我想不会了，我说了我想说的话，最终跟她坦诚了，我想我不可能再见到她了。”
现在John更加困惑了，“所以，你跟她坦诚了...你觉得这意味着她不想再见你？我的天，Sherlock，你都对她说了什么！？”
现在轮到Sherlock不解，“John，所有人中你最该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能仅仅因为我们爱她们，就能把她们永远留在脑海里！最后她们都是会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