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同人文:脑洞大开的小故事 (23-24)(2)
但小女孩并没有再在胡桃树之间灵敏地闪躲,而是在原地愣住了一样,像是打算以凡人之躯接住这个普通家庭游戏的“雪球”。
出乎齐格飞意料的事很快发生了,“雪球”像是碰到镜面一般在空中动量守恒地朝他的方向等速弹了回来,“雪球”砸在了他旁边的灌木丛里,但齐格飞无心再反击,因为他刚才在雪球调头的瞬间,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黑金色光晕。
而现在,小女孩突然仿佛脱力般向后仰倒,在雪地中砸出了一声闷响,笑容也凝固在了稚嫩的面庞上。
齐格飞向小女孩的方向如箭一般冲了过去,迅速地从雪地里搂起了小女孩抱在怀里。
但在他抱起小女孩的瞬间,触电感从皮肤传来,毛孔尽数张开,后颈传来了阵阵冰凉感。
这是卡斯兰娜家族遇到崩坏兽的本能反应。
…………
小女孩睁开眼睛,她看到了熟悉的房顶,她正躺在自己的卧室里。小女孩翻身下床,走出卧室,揉了揉眼睛望向四周,热腾腾的汤已经摆上了餐桌,蒸腾的白雾带着香气扑面而来。
“我,怎么了?”小女孩走进厨房,扯了扯男人的衣角,抬头问道。
“刚才你打雪仗打累了,我把你抱回房间休息了一下,洗洗手,准备吃饭咯”,齐格飞端起碗具,往餐桌走去。
小女孩没看到,那个背影伟岸的男人的脸上,挂着泪痕。
“快了吗……”,齐格飞放下碗,低沉地自语道。
24.
西琳向面前的金属墙壁伸出白皙的左手,用指甲在墙上用力地来回划动以留下一道印痕,尽管指甲已经因多次重复这样的动作而变形,小女孩还是面无表情地一次次重复着。
今天是第七个。
和她一起来到这所建筑的孩子她并没有具体地清点过,只知道大约在二十个以上。而在这几平方米的牢笼中美其名曰”治疗“的日子里,每过几天就会有身穿防护服的人抬着孩子大小的袋子经过她的隔间,相应的,第二天建筑中集合的孩子也会又少掉一个。
等到墙上的印痕终于清晰得和其它六条一样明显时,西琳才停止动作,任凭手臂无力地垂下,而透过单薄的病号服所能看到的是,纤细苍白的小臂上有密密麻麻的注射孔痕,就像沉迷***的瘾君子一样。
一定要逃出去,这样思考着的女孩蜷缩起身体,将头埋在膝盖前。
她并不清楚这座建筑的大小,自从她从孤儿院里被带出来接受所谓的领养之后,她就是在各类交通工具的封闭空间里度过的,身边只有一些戴着面罩一言不发看起来像医生的人在她左右,而等她接触到开放环境时,就已经被推进了现在这样的金属单人隔间。
虽然女孩已经记不得很多像日期这样的东西了,但是每天都要重复的“治疗”已经让她粗略了解了这所建筑的内部布局,这里的警卫分布得很稀少,大多数都是戴着口罩看起来像医生的人在走动。而在接受“治疗”时,静脉注射了泛着紫光的灰色流质之后,这些看起来像医生的人都会放任孩子们在地板上痉挛、翻滚或是休克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中多数“医生”又都会忙于观察通过导管、电极连接着她们的仪表,无暇顾及孩子们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