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地平线 同人 《永恒之夜》第八章：寒鸦(4)

杜尼雅莎半跪在战壕外，将布套拆开扔掉，随后把可伸缩套筒向前拉开，向后看了一眼确定无人后，她直起身开始瞄准并准备发射。
“后方净空！”杜尼雅莎扣动扳机，火箭弹飞跃而出，准确地击中了一只80米外的shell的侧面，爆炸撕下了一大片身体，但它只是痛苦地嘶鸣了一声，却没有停下——这种嘶鸣在战场上向来不少见。
“该死。”杜尼雅莎观察完射击结果后怒骂一声，把手中的一次性发射筒丢开，“赵轩，再拿一个火箭给我！”
赵轩赶忙递给她。但当她又一次直起身准备好发射时，一道震颤从胸口传来，麻木的感觉慢慢浸染，灵魂却逐渐轻盈。她突然想起一位诺曼底登陆的老兵在胸口中弹后曾描述说感觉像“被鹤嘴锄锄了一下一样”。
他的战友在得知他没事后问他：“你怎么知道，你曾经被鹤嘴锄锄过吗？”
杜尼雅莎没有过这个经历，但她能理解了，接着她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摔落在战壕之中。
“班长！”赵轩呆了一下，随即焦急地大喊，她试图扶起杜尼雅莎，抬起头，她们四目相对……
周围的士兵登时慌了神，都聚集过来，见证第一场死亡。
……
“妈的！”瓦列莉亚咒骂着，她们的火箭筒没有那么多，假如打完这一波还有新的shell呢？
更糟糕的是，她注意到左翼的掩护火力突然之间消失了，在她看来，可能是左翼被突破了，她有的是理由为杜尼雅莎担忧，但现在，她得为整个连担忧。
又是几发炮弹落下，这种程度的重火力根本不够用。
……
莫尔尔刚刚见到一只变种，在阵地前停顿了一下，随后那个生物的身体快速地收缩了一下，之后怎样莫尔尔不了解，因为她用三发子弹送那个怪物下了地狱。
当她再次准备射击时，她注意到周围的枪声都停了。
“搞什么？”莫尔尔奇怪地转过身，发现战友们都围在一起，这让她有点生气。
“你们在发什么愣？我们可正在打仗！”莫尔尔气势汹汹地走上前拨开两个战士，却看到杜尼雅莎闭着眼倒在地上，鲜血从她的胸口渲染而出，而赵轩正蹲在她的旁边。
莫尔尔楞了一下，但没持续太久，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这种情况下，她的做法应该是什么。
“所有人回到作战位置，继续开火。”莫尔尔冷静地下着命令，在一群列兵之间，作为下士的她应当肩负指挥的任务，“卡佳，你会操作火箭筒对吗？”
“当然，尔尔。”叶卡捷琳娜楞了一下回答，“我看着学会了。”
“很好，你去继续火箭的发射，其余所有人，掩护她！”
待所有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莫尔尔才对赵轩说：“赵轩，我们两个让这挺科尔德发挥它的作用。”
“你会用？”
“我猜不难,试试又不会少块肉。”
叶卡捷琳娜爬出战壕，拾起RPG-22（没错，这个是RPG-22射程比RPG-32短），瞄准后发射出去，发射前还像模像样地喊了句“后方净空”。
莫尔尔也同时让重机枪继续射击，叶卡捷琳娜扔掉发射筒，跳回战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