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说的方式让你走近Yesterday(9)

Clef耸肩:“你看起来还不赖，Kondraki。”
“保持健康嘛。”Kondraki说，“打猎，种地，执行严格的锻炼计划。”Kondraki满意地看着Clef，“保持在健康状态对亡命天涯来说至关重要，一向如此。”接着他皱起眉头:“你居然让我夺了你的枪。”
“你应该已经死了。”Clef发觉自己奇怪地哽咽着，“Gears射中了你的头。Gears，他从不犯错。我参加了你该死的葬礼，我看着你的尸体，我还给你该死的尸体灌满了铅，Kondraki，你现在不可能活着。”
“我听说了这事。”Kondraki说，“我也听说你射偏了大部分子弹，正如你的风格。你现在正在转移话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Kondraki打断他，“我了解你，我了解你。你从不会被这种小伎俩骗到，永远不会。”
“所以你觉得Lament会吗？”
“他当然会上当，因为他从不觉得我愚蠢。你知道吧？这是反向心理学，每一次都卓有成效。”
“所以你当初计划着……反过来去愚弄Lament？”
“当然啦。”Kondraki似乎并不觉得话中有什么奇怪之处。
“但你可愚弄不了我，明白吗。”
“那你为何被我夺了枪？”
“不是我让你夺。”Clef说。
Kondraki露出一丝嘲讽。
“你真是无所不知，Clef，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就像去读书中的故事。”Kondraki点了点头，“是啊，你是对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关于你真正的秘密。你用某种方式差不多告诉了我关于你的一切，真不敢相信我认为你就是撒旦。毕竟的你的目标绝不止那么点。”
Clef耸肩，等着他继续。
“你不会把任何信息透露给我？很好。”Kondraki把霰弹枪搁在桌边的椅子上，“在我动手杀你之前，至少他妈给我坐一会，一会就好。”
Clef坐下，Kondraki也坐下。
“你的歌喉真不错。”Clef说，“虽然那曲子……”
“Rob Cantor。”Kondraki接茬，“是种网络流行梗，Lament大概知道这些。”
“然后你就费心把它们都拷下来，包括那首歌。”
“花时间准备这些真难。”Kondraki说，“用尽手段去收集Lament的信息，考虑着先把他丢出去会很不错。接着我想该把他捆起来，扔在这儿，又或者把整间该死的棚屋连带他一块炸掉，我现在还没想好，当然，他死定了。”
“是谁告诉你的？”
“你还没告诉我真相呢，然后你就希望我失去勇气？事情可不是这样的，Cleffy。你知道的。”
“但你的确被警告过了。”Clef说。
“耶稣啊，这些日子基金会的情报网就像个筛子，妈的，还有什么不被透漏的吗。”
“这就是这该死的世界的末日，Clef，他们没告诉你吗？”Kondraki朗声笑道，“你难道没注意那些现实的裂痕么？你觉得基金会要怎么去修补它们，啊？如果他们能办到，他们现在就会去做。不，这就是末日，也是基金会的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