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炸】骑士精神(5)

“停下！我们并不打算伤人！”卷儿对前面喊话，见到前面仿佛有停下来的意思，手中仍持弓警戒。一黑一白两骑，朝着他们又走近了几步。
“卷儿，我自己要走的，不要为难了。壳，你和卷儿早点回去吧。”
“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能任他把你带走。”卷儿摇头。
“放走他，不仅是失职，也是容忍挑衅。”壳眼神落到飒身上。
飒一挑眉，上前。“我无所谓什么形式，结果都是一样的。但……”炸微皱着眉，飒接着讲，“换个形式，你们可能要吃点苦头。”
“只分胜负，你们同意吧？”炸喊话。
“好。”
飒扬眉出剑，先斩向卷儿的坐骑；马吃痛后扬蹄嘶鸣，卷儿乘骑不稳，飒抓住破绽假意要下重手，果然壳沉不住气来救援卷儿，被早有预判的飒处处置于下风。飒的剑术比传闻中还要强得多，寒光所至，迅捷利落；又看出这两个人之间存在的特殊破绽以后攻其一点，赢得并不费太多力。飒的眼神锋锐逼人，给人以不可战胜的压迫感，然而扫视两人的时候忽然笑了，“算是占了你们不会对他动手的便宜吧。”
卷儿摇头，“希望你不要违背你的誓言。你永远会用你的力量效忠他。”
黑骑士调转马头，却露了半张刺透光锐的侧颜，“以我的骄傲起誓。再会。”
他们目送黑衣于风中猎猎飞扬。
启明星在东方的天空渐渐亮起，夜晚将逝，前方已经是广阔的自由。
他们在树下歇脚。飒凝望着发白的天际，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定，他的月光将再不逝去。
“飒。”
“嗯？”
“你还是没说完。为什么要走？”
飒沉默了很久。
“……骑士有爱自己的王的权利。”
“……”
“而且不必追求回馈。这是骑士的荣誉。”
飒的眼神仍然坚定而灼灼夺目。不是因为骄傲，而是另一种来自于内心的笃定；炸突然想起来为什么觉得他是一名骑士，大概是直觉一开始就相信飒会是这样的，
——绝不僭越的骑士，那么这个吻要由王来完成。
“但你已得到了王的爱。”炸修长的手指托住飒的后颈，“从今以后，你会得到在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这是王的承诺。”
(誓言部分来自于《冰与火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