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东方雪翎谣 第十三章(5)

自打一开始，灵梦就知道这只坏猫混在人群中伺机偷走尸体，也知道阿燐每次一旦得手就溜得比兔子还快。于是巫女便交代萃香化为烟雾也藏起来盯住猫车，如果阿燐推着车离开，就给猫车做点手脚拖住她。
灵梦主动让做恶作剧，萃香可以说求之不得。她早早地就钻到了猫车的毯子下面，当阿燐偷到尸体准备开溜时，萃香便把自己变得比磨坊里的大石磨还要沉，使得车子任凭阿燐生拉硬拽都挪不动半分。
“别担心，亲爱的萃香。聪明的猫咪是不会把最好吃的鱼挂在窝前的，”灵梦慢慢地踱到猫车前，仍然狡黠地注视着阿燐，前者每上前一步，后者就战战兢兢地退得离小车远一步，“你得表现得不客气一点，把窝里里外外搜一遍，眼见为实。”
阴影遮去了小巷的一侧，一棵小幼芽从墙缝中探出头，碎细枝混着泥土堆积在墙根处。阿燐不知不觉中被灵梦和咲夜一左一右逼到土墙下，和那天的小铃一样，两个映在墙上拉长的人影笼罩住她整个人，暗得都几乎看不见了。
“你，你们想怎么样？”
阿燐呜咽着简直要喵地一声哭出来，她以前偷尸体倒也不是没有被灵梦逮到过，往往都是抱头鼠窜地就跑掉了。阿燐不明白，为什么单单这次要弄得这么瘆人。
“也没想怎么样。只是关系到最近发生的一些怪事，今天发现的这几个人很可能是死于发生在地底下的某种异动，所以有些事情想向你打听，”咲夜觉得光吓唬这孩子也没多大意思，于是道出了实意，“顺便，这哥们的尸体我们要了。”
说着，咲夜举了举提在手中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布包，上一秒她手里还什么都没有呢，仿佛是在变戏法。女仆长启动时停把岗吉的尸体装进包里时，对灵梦和阿燐唯一的影响就是她们眨那一下眼过的时间似乎略微变长了。
“死于地底下的某种异动？”阿燐用一种看醉汉的难以置信的目光打量着两人，“不太可能吧，受影响的应该只有旧都才对，地上人挖得哪怕再深我认为都不可能扯得上关系。”
灵梦和咲夜一听，睡意顿时在惊愕中烟消云散，纷纷瞪大眼睛，皱紧了眉。她们本以为阿燐要么是什么都不知道，要么是了解一些需要逼问才肯说的内幕。但对方的坦率却大大出乎了两人的意料，并且驴唇不对马嘴似地，陷入一片云里雾里，听不懂阿燐的话。
“慢着，你等会儿！”灵梦像脑袋受到了重击一样晕乎乎的，她举起手掌作了个手势，“什么叫受影响的只有旧都才对？难不成地底下真出事了？”
“你瞧，你们完完全全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阿燐摊开手，随即叹了口气，猫咪耳朵垂头丧气地耷拉下去，“不瞒二位讲。就在昨天晚上，地底大约两百五十米深处发生一起地震，是花岗岩层从上方受到沉降冲击造成的。”
旧都上半部分近七八成的城区都被摧毁了。更糟糕的是，也许是和地震有关，流经旧都最大的地下河也突然断流，妖怪和鬼族们的水源没有了。
“虽然我们家是旧都最深的地方没受到波及，”阿燐可怜巴巴地扁下了嘴，“但因为断水，早饭都没吃上。我一个人跑到地上来玩的时候还饿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