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 周而复始 「拾肆」(2)

张九龄回家看着黑漆漆且空荡荡的房子出神，他虽然在下车前那样对王九龙说，可他笃定他没有认错人，不管眼神再怎么变，不管她再如何对自己冷淡，也肯定是周然。
他突然想为什么周然要“死而复生”，可是酒后的脑子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想什么逻辑，更别说把这些年的事情串起来，随便洗了个脸，他就倒床上睡着了。
可这边回了家的王九龙肚子里窝了不止一团火。看着方如果开心地哼着歌在收拾屋子，估摸着她也是刚回来。电视台的工作算不准下班时间的。
王九龙采取了“怀柔”政策，先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不想跟方如果吵起来，语气十分平静，“果果，你有去看过周然吗？”
不出王九龙所料，方如果的背影果然僵了一下，等她看向王九龙的时候，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大楠，你知道吗？我也总觉得她还在，我觉得我还能打通她的电话，还能听到她的声音，还能想见她的时候就把她叫出来吃饭。”
可王九龙没想到是看到这等景象，“我也能理解你失去朋友的心情……”说到这里他突觉不对，怎么会被方如果带着走了？
“老大说看见周然了，说她结婚了。”王九龙重复语句来让自己处于一个没有情绪的状态，“对，老大是这么说的。”
方如果见这招没有效果，装作还需要收拾的样子，把东西挪出来擦拭一遍再放回去，开始跟王九龙打马虎眼，“你说他葬礼上看见的那回吗？说了是他想太多了。”
“不是，果果今天老大说他看见周然了。”王九龙说，看见方如果忙碌的身影，忽然眼力见十足，“你把我昨天才擦了一遍的CD又擦一遍干什么？”
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问句却让方如果真的僵住了，慢慢地把手里的那张CD放回去，又拿一张DVD，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却避开了王九龙的上半句话，“每天擦一遍才不会落灰，再说我难得做一次清洁的活儿，你少管。”
“果果你听我讲啊，我怀疑张九龄方他自己了，周然怎么可能还活着啊，他要不就是碰到一个跟周然很像的人了，加上这件事对他打击还挺大，就出现幻觉了呗，你说是不是？”王九龙坐在摇椅上，二郎腿翘着，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他脸上慌张的神色掩都掩不去，眼睛也一直盯着方如果看，深怕方如果察觉他在瞎说。
“都说过于想念的时候，会看见所念之人。”方如果放下CD，走到王九龙面前，俯身看着他的眼睛，“张九龄很想她吗？”
王九龙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明明看着自己的是自己老婆为何会如此慌张，“我哪儿知道？”下一秒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被动了，立马强硬起来，“你看哪儿啊？”
她站直，眼神飘向窗外，“张九龄想她又有什么用，”往浴室走去，声音也渐渐变小了，“也见不到她，今天的怎么可能是她呢？”
等等，酒店？
方如果跑向卧室，拿起手机就给手下的人发信息，心跳逐渐加速，她回想起王九龙的话，这怕是真的见到了周然，“快帮我查查，今天晚上张九龄王九龙和主办方在哪儿吃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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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开始瞎掰了，又卡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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