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东】那个故事(军阀)(7)
“诶,这就去。”副官领了命马上就跑出去了。
刚喝完水润了润喉咙的李鹤东有点儿纳闷,“要蜜饯干嘛?”
“省的你喝完药嘴巴苦。”谢金手拿着药碗,里头的药还是烫的,“再让它凉凉,等一下副官就回来了。”
李鹤东点点头,“诶不对,您怎么在我这儿?”这是军部,不是谢家。
谢金眯着眼,坐到李鹤东的床边,“担心你啊。”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您还是赶紧回去吧。”
“小东东,这哪有刚醒来就把我轰回去的道理呢?”谢金一把握住李鹤东的手道。
李鹤东也懒得跟谢金计较这个,“那您就多劳累了。”一闭眼不再搭理他。
谢金哑然失笑,“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说着拿起身边的药碗试了试温度,可以了,“起来把药喝了,这会儿副官也该回来了。”
李鹤东仰起头,非要自己端着药碗自己喝,谢金也不跟他争这个,便撒了手。
刚喝完,副官就拎着一兜蜜饯进来了,“谢爷,蜜饯买回来了,梨园孟老板还让我捎句话,说他还等李帅好了唱戏给您听呢。”
谢金笑了笑,“就他嘴甜。”一手接过蜜饯一手把药碗递给副官。
这药还真苦。
副官收了碗就出去了,谢金手里拿着蜜饯要喂给李鹤东,李鹤东又非要自己来,俩人又一次僵持住了。
“又不是头一次喂你,吃吧。”谢金道。
李鹤东一想,也有道理。
六
李鹤东在床上休息了五六天就在床上呆不下去了,尤其是每天都要被谢金各种出其不意的调戏。
谢金不放心,非得把栾云平请来,听栾云平说可以下地了才放心。
“多谢栾大夫救命之恩了。”
李鹤东说着就起来,一把被栾云平拦住。
“谢我应该的,但是您得多谢谢身边这位,是他大半夜敲门叫我的。”
闻言李鹤东抬眼看了看谢金,还没说什么,谢金便摆摆手。
等送走了栾云平,这才靠近了李鹤东,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东哥,我这儿什么也不缺,就是吧,这么大岁数就缺个老婆,要不您委屈委屈以身相许吧。”
李鹤东直接被气笑了,也没有拿起他的手枪,坐在椅子上,一手摩挲着茶杯。
“这几天,您这明里暗里我俩手都比不过来了,真的那么有意思吗?我就是个亡命徒,脑袋别裤腰带上说不准那天就没命了的。”
“这才要及时行乐嘛,这世道谁不是一样。”谢金缓缓道。
回过头去,床上的枕头边一把手枪和纸扇安安静静躺在那里,莫名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又过了十来天,李鹤东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穿着常服处理公务,偶尔跟着士兵操练活动活动身体。
这半个月来除了之前那次意外也没什么动静了。
谢金仍旧有空就往驻军那儿跑,今儿送鱼明儿带那个的。
记着一会儿还有事儿,谢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