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顺应·落幕？(4)

“所以，你打算怎么选？”
Flowey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它的花盘上挂着不满的表情，“你是真的被那微笑的垃圾说服了，愿意冒风险陪他走那该死的高空钢丝还是继续你的‘美好生活’？”
Frisk仍旧在沉默中思索着。
仿佛一个看不见的人伏在ta的耳边对其低语，而这次ta清楚地听见了那声音。
*拜托了...拍档...
*别那么做...
*我知道你希望一切维持在正轨上，但是...
*但...
*...
*我知道选择权在你...但这对所有人都不公平...
*这对Undyne不公平...
*...
*......
*那也会影响我，对么？
*...
*抱歉
*选择权在你，Frisk
身旁那看不见的同伴忽然间又消失了，就如同其出现时一样。
“虽然你没必要立刻做出决定，但拖久了可不好，我想你明白这点。”Flowey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转动花盘背对着Frisk。
*Flowey催促着你做出选择
Frisk用力地摇着头，最后还是没有回答Flowey的话，同样也没有试着在心里回答那看不见的同伴。
人类小孩的身体忽然间失去了平衡，ta朝前踉跄着走了一步随后跌坐在地，双手死死抓紧棕色的头发，脑海一片混乱。
我该怎么做？
我该怎么办...？
我...
我......
Ta忽然听见轻微而尖锐的的气流声，那声音很轻微，Frisk甚至无法确认那来自什么地方，又到底来源于是什么。
抱在头边的手臂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中，轻微的仿佛是错觉。
*...
*Frisk？
那位一直陪伴着自己的搭档的声音有些扭曲和模糊。
人类小孩放下手拼命从地板上起身，当ta直立身子之后却感觉手臂一轻，视野中的所有东西都在摇晃，也像是透过水幕去看那般模糊不清。
有什么轻盈的物件坠落在地，声音非常响，就像是在耳边撞击。
Ta听见Flowey气急败坏的怒吼和模糊的脚步声以及尖锐的声响。
被藤蔓封锁的门忽然开了，眨眼间便再次合拢，刺眼的灯光令眼前一片空白。
Frisk试着向前走，但是却连第一步都没能迈出。
某个模糊的东西在ta眼前放大，ta听见说话声，听见怒吼和另一个的声音正在据理力争，然后是坠落感，ta在向下坠落。
随后是沉默，长久的沉默和死寂。
不对...
Frisk试着反驳那些话，可声带就像是失去了作用。
*这是唯一的方法...
ta听见搭档的声音，搭档评论着那些话，可ta什么都做不了。
*可谁又能知道它将指向何处...？
忽然又出现了一个声音，ta认出了那是谁。
谈话仍在继续，但都已经与ta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