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顺应·落幕？(2)

Frisk从自己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朝前重重踏出一步。
*你再次询问sans，他在你揭开地下实验室的秘密之后到底用那台机器做了什么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Kid。”sans笑着摇了摇头。他仍然坐在椅子上，笑容中却多出了几分戏谑。他滑稽地挤了挤眼眶，“大家可都知道我是个懒骨头，你可以找Papyrus去确认这点，他会很乐意帮你的忙的。”
*你告诉sans，你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
*你用质问的口吻问他，是不是真的希望悖论产生
目光从面色阴沉的Frisk脸上移向旁边仍然挂着“友善”笑容的Flowey，轻笑了两声，sans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将向上翘起的脚掌放到地板表面缓缓起立，随后向后一脚蹬开圆凳。
那张陪了他好多个不眠之夜的凳子无辜地一路向后滑去，与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并在上面留下一道浅色的脏污痕迹，最后旋转着滑到角落处不再动弹。
“看起来你的‘朋友’告诉了你不少东西...”他慢慢闭上了眼眶，听着圆凳撞击墙面的巨响在房间内四处碰壁最后归于平静。
“Frisk，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的回答是——”
他从口袋里抽出了左手，并朝着旁侧摊开手骨。
“当然。”
sans睁开了双眼。
漆黑的眼眶内看不见一丝白色，本应该发光的瞳孔消失的无影无踪，骷髅的语气霎时间变得无比阴沉，面庞上永恒的笑容也变得如此阴冷。
Frisk沉默了，ta凝视着sans诡异的神情，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
Flowey则是带着一幅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在旁侧等待着好戏开场。
*你询问sans原因
*你补充着说道，他应该知道一旦悖论产生会造成什么恐怖的后果才对，可为什么他一直将这些对你隐瞒
*你强调着，现在“时间线隔离”正在发生，很快一切都将失去控制，到底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原因？你问我...？”sans茫然说道，他因此愣住了。
骷髅忽然间笑了起来，随后笑声越来越响，以至于近乎歇斯底里。
这怪异疯狂的举动以他轻笑着用演戏时常用的动作在眼眶边擦了一下而告终。
“哦，天啊...Frisk...你真该去MTT剧场当喜剧演员，我肯定会因你而失业的。”
“既然这里只有骨头、花还有善良的人类小孩......”
sans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忽然间变得无比冰冷。
“你想要答案对吗？那么我就告诉你。在发现悖论可能产生和‘时间线隔离’现象出现之后，我就决定把这所谓的‘解决方案’扼杀在摇篮里了。”
“毕竟我没必要担心你的花朋友对其他人分享它的伟大发现，它可恨不得所有人都焦头烂额。”
“没错，我希望悖论产生，这就是我此前的目的，也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骷髅没有停止讲话，反而朝前又踏了一步，隐藏在平日里滑稽可笑的面具下那个负面的他正在逐渐展露出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