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麒麟】眼前人是心上人（20）

“我是不是没跟你正经喝过酒？”
“你原先也不会啊，再说我不想带你干这种伤身体的事。”
“现在会啦。”叶子归拢好头发，侧着头看他，“反正没事做，一起喝酒吧。”
早就听说叶子学会借酒浇愁，想着自己不跟着，她一个人在外面乱飘更不放心，只好随她的意。郭麒麟酒量一般，可陪叶子喝自然绰绰有余。
拿起手机迅速下了单，选好了所有才指使郭麒麟开车回自己的公寓。
“不去外面喝？”
“你这张脸，带到哪里都会被拍，我可不想蹭你热度。去我家吧，清静也安全。”
“好，听你的。”
外卖几乎和他们同时到家，叶子麻利地拆了餐盒，买的酒瘫在地板上，两个人席地而坐，叶子把长发盘在脑后，随手用发夹卡住。郭麒麟不错眼地看着，突然觉得眼前这个飒得可爱的叶子早已和他过去认识的那个人截然不同。
“看什么？不认识了？”
“不是。”被发现自己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郭麒麟举杯岔开话题，“生日快乐！”
“今天没有主题，就是喝酒。”叶子举杯去碰了少爷的酒杯，一饮而尽。
“好，就喝酒。”陪着她一杯杯地喝，给她碟子里添菜，时刻醒着神，生怕她喝醉。
“竟然没跟你喝过酒，真是可笑。涛哥在杭州跟朋友合开了个酒吧，他总带我去那。”
“喝酒不好，姑娘家家的，别总喝酒。”
“你拿我当过成年人吗？小姑娘？我已经二十七了。”叶子举着高脚杯，透过杯壁看郭麒麟略被放大的脸。
“叶子，不提蒋涛成吗？”
“怎么了？没有涛哥我可能早死了，成骨灰了。他因为我，去杭州重新开始。我最难的时候，没有工作，没有积蓄，都是他养着我，带我看医生，盯着我吃药。”
“我知道，他是我的恩人。”
“可是你知道吗？他没碰过我，从来没有。”
“别喝了，你醉了。”
“蒋涛是君子，可是我没办法给他想要的。没有他，我差点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和你一样。”
“我是人渣是混蛋。”旧事重提，郭麒麟恨不能一头扎进地缝再也不出来，“叶儿，我对不起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可我配不上涛哥，我们在一起，他难受我也难受。”醒酒器里没了酒，她自顾自地又开了一瓶，全然不理郭麒麟的规劝。
“听话，不喝了啊。”伸手去拦，却被挡了回去。干脆用力去抢，一把夺过醒酒器，红酒溅出许多，落在他们身上，慌乱之下，碰倒了酒杯，玻璃渣飞出好远。
酒杯落地的声音叫停了正在较劲的两个人，看着对方脸上溅落的红酒汁，都有些呆愣。郭麒麟伸手去擦叶子的脸，突然毫无预兆地凑上去，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叶子被他吓到，不停挣扎，终于推开一段距离，伸手给了他一记狠狠的耳光。“混蛋！”
“我是混蛋！混蛋就是听不得你嘴里说别的男人的名字！混蛋就是赖定你死也不走了！”他顺势把人推到在地板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
不管不顾伏在她侧颈，狠狠地亲下去，全然不理叶子的捶打。突然感到肩膀一阵剧痛，叶子像一个被逼到绝处的小兽一般不肯松牙。直到被咬的地方见了血才听见叶子隐隐的啜泣，郭麒麟一下子醒了酒，瘫软在一旁，喘着粗气。觉得自己实在克制不住，冲去洗手间用冷水浇着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