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梦》(2)

“这好像是八云紫家的仆人。”人（妖怪）群里有人（妖怪）说。
“八云紫？哦！......魔理沙，帮我把外衣脱下来......真要命，天这么热，看样子多半要下雨了......只是有一件事我还不懂：她怎么会砍着你的？”灵梦对早苗说，“难道你俩有过节？她看上去是那么乖巧；你呢，却长得这么欠揍（公报私仇的灵梦是屑）！你那手指头一定是给你施法的道具上起的刺划破的，后来却异想天开想得到一笔赔偿费顺便制造点热闹什么的了。你们这种人啊......是出了名的！我可知道你们这些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灵梦，她本就是开玩笑，把手雷（雾）扔到幽灵的身子上去，幽灵呢——可不肯做傻瓜，就砍了她一刀......她是个荒唐的家伙，灵梦！”
“胡说，你这个三流的八卦记者！你什么也没拍着，你为什么胡说？灵梦是明白人，看得出来到底谁在胡说，谁是凭良心说话；要是我说了谎，那就让神明处决我好了。她的规矩上说得明白，现在大家都平等啦。不瞒您说，那神其实也是我的朋友......”
被害人东风谷早苗与某三流的八卦记者 “少说废话！”
“不对，这不是八云紫家的仆人......”魔法使深思地说，“八云紫家里没有幽灵的仆人。她家的仆人，全是妖怪之流。”
“你拿得准吗？” 
“拿得准，灵梦......”
“我也知道。八云紫家里都是些机灵的、强大的妖怪；这个半人半灵呢，鬼才知道是什么玩意！种族既不纯，模样也不中看，完全是个三流幽灵。居然有人用这种仆人！这人的脑子上哪去啦？要是这样的幽灵在红魔馆或者地灵殿让人碰见，你们猜猜看，结果会怎样？那儿的人可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一眨眼的功夫就送她去了黄泉路！你呢，早苗，受了害，我绝不能不管。得好好教训她们一下！是时候了。”
“不过也说不定就是八云紫家的仆人......”魔法使把她的想法说出来，“她的脸上又没写着......前几天我在八云紫家院子里看见过这样的一个半人半灵的少女”
“没错儿，八云紫家的！”人群里有一只鸦天狗说。
“哦！......亲爱的魔理沙（翻译腔，大草），给我穿上外衣吧......好像起风了，挺冷......你把这个家伙带到八云紫家去，问问清楚。说这位幽灵是我找着，派人送上的。告诉他们别再让她随意砍人了。说不定这是她最中意的小仆人；可是每个坏蛋都拿符纸射到她身上去，那她早就毁了。幽灵是种脆弱的妖物（雾）......你这混蛋，把手放下来！不用把你那蠢手指头伸出来！怪你自己不好！......”
“八云紫的式神过来了，问她好了——喂，八云蓝！过来吧，伙计，上这来！瞧瞧这位半人半灵的姑娘，是你们家的吗？”
“瞎猜！我们那从来没有是幽灵的仆人！”
“那就用不着白费功夫再上那儿去问了，”灵梦说，“这是个孤魂野鬼！用不着白费功夫说空话了。既然蓝说她是孤魂野鬼，那她就是孤魂野鬼。退治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