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饼干】东方繁星落（二）(5)

“酒饮！”一只锥尖顶球，红服着身的小人偶不知从哪里飞了出来，绕着巨人转了几圈，又回到RU身侧，最后隐匿于空气。
和这身体的材料一致，和我一样……没有“生命体征”。
“你……”RU心念一动，那东西便流上前，轻易地把桌子哩哩啦啦地碾成了碎片。
门外传来敲门声：“打扰了。那个……声音……发生了什么吗？”
“不用管，你去把保安叫过来；来多几个，说是换桌子。”
RU最终一脸愉悦地把桌子揉成了粉末。
她……好看。好想……
平复了下心情的UDK这才意识到NDK完全是“Have nothing on（一丝不挂）”、毫无防备地面对着自己的状态！她咽了口口水，心跳加速，手别扭地按上自己的大腿，又不明就里地藏下床面。
——好想把你的脑袋拧下来装可乐啊！UDK在心里咆哮。不……不对，我在想什么呢！
“NDK，那个……”茫然而顺从的目光放过了胸前抱着的温软枕头，再次看了过来。“不！我是说……可以过来一点吗？把头伸过来一点，我想给你看点东西。”藏在床下的小臂渐渐展开了一弯血镰。
“诶，好的。”女孩不假思索地照做了。
“啊……那个，就这样，请不要乱动”就这样，就这样别动，很快，一瞬间，一个杯胚就要出炉了。手伸向女孩，就要拉住她的肩膀——
UDK！一声厉喝在心中炸响。声源几乎是同时从身侧抓住了她的手：“你在干什么！”
“喔……那个……不过是……”
“‘杀害’！——‘Under the Deadly Knock’，你想‘杀害’她！”
“不……不是的……”
“就是这样。”她推开自辩的女孩，站在了她和NDK之间，“你对她的‘仇恨’已然不复存在，但是，‘暴力倾向’看来已经扎根你心……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她虽懵懂，却也不是无知；她愧疚于你，更是信赖于你，才对你百依百顺——你会失去她对你的信任，失去一位拥有强大实力的伙伴，失去一个唯你命是从的伙伴，失去……“最后的”家人。
“Ups and Downs of Kismet”回首，看了看NDK（后者仍旧发出疑惑的目光），继而盯上UDK。冷静，UDK，好好想想，你并没有必要做出这种无利可得的举动。你要思考，做事前要三思，依着性子做傻事谁都行，但是做了后谁都会后悔不是么。——现在，深呼吸。
深呼吸，UDK缓了一会，说：“对不起。”
“唔……什么？”
“呃……我是说，我的衣柜里有几套衣服，你要是……”
“要给我穿？——我猜到啦！”女孩绽放笑容，扇着硕大的黑羽扑了过来，在UDK怀里不住钻蹭，“你太好了！UDK……NDK好开心！不仅名字和NDK差不多，送给NDK东西……还在那里陪着NDK……好喜欢UDK！”
陪着……哪里？
坠机点。UDK再现NDK身后。我在一摊金属熔浆里发现了她。她单坐在那里颤抖，好像才知道飞机是她炸的……我想到她就是敌人；又觉得她不是，而且你也缺一个……“家人”，我就过去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