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真相是真(3)

——我在高朋满座中将隐晦爱意说到最尽兴。
8.
孟鹤堂说不上来对周九良是个什么感情，就像他自己在台上说的，周九良十七岁还是周航的时候就跟了他，打那之后再也没变过，一路迎着风雨走了将近十年。
烧饼他们调侃说孟鹤堂就是周九良的半个爸爸，孟鹤堂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转头去看低头捏着衣角的周九良。
——好像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孟鹤堂自己也说不清，他只是想把周九良捧着护着，台上台下都尽力逗他开心。
不想让任何人欺负周九良。
第一次的专场孟鹤堂开场就注意到了后面幕布上没有周九良的名字，就像粉丝说的那样，孟鹤堂和周九良，天生就该挨在一块儿念。
本都到了嘴边儿的“周九良”三个字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被孟鹤堂咽了回去，再张口说出来的是“孟门周氏”。
好像本就应该是这样的词儿，周九良本就应该是孟鹤堂家的。
9.
掩饰久了就倦了，其他人也渐渐看出些端倪，烧饼拉着周九良语重心长的询问近期情感状况，被周九良啼笑皆非的怼了回去，烧饼也懒得绕那么大弯儿，索性直接摆明了话中话。
“老闭，你觉得鹤堂，怎么样？”
周九良也没想着他话里有话，随口答着。
“潘安之貌，卫阶之容。”
烧饼翻了个白眼，愤怒的想着这天儿聊不下去：“谁问你他长得怎么样了，我问你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本来想着周九良会说孟哥是个好人之类的，烧饼都做好了准备要替孟鹤堂收下好人卡，但是周九良沉默了。
他捏着一把折扇，开了合合了开，就是低着头一句话没说。
烧饼愣了愣，拍了拍周九良的肩膀站起来出去了。
周九良叹了口气，能怎么说呢，说他是个好人，说我喜欢孟鹤堂吗。
他是没说，但是烧饼七七八八已经猜了个大概，烧饼猜到了，德云社就都猜到了，他们争先恐后不甘落寞的去骚扰孟鹤堂，对他可简单多了，一大堆人开门见山的问他到底对周九良怎么想的，虽然最后通通被扫地出门。
见了这么多人，孟鹤堂惜字如金的很，就回了一句话。
“我们一起走了十年。”
10.
十年里能发生什么？谁都说不好，但是一份感情安安稳稳走了十年，怎么变大家都不会感到奇怪。
最起码烧饼他们表示。
——猜都猜到了。
但是孟鹤堂和周九良哪怕只隔着一扇窗户，也谁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他们各怀心思的登台演出，同出同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们能相安无事，憋着的是德云社其他操碎了心的老妈子。
张九南跟秦霄贤在全社大老爷们儿的撺掇下带着周九良出去喝了一晚的酒，周九良自闭，喝醉了也不撒泼耍酒疯，就是哭，拽着秦霄贤一个劲儿的哭，一句话也不说，把老秦哭的直毛楞。
他们没带周九良喝过酒，以往一堆人去蹦迪撸串孟鹤堂都跟着，看的严严实实不让周九良碰酒，他们谁也不知道喝醉了的周九良能哭的这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