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灯红酒绿 华飒番外 留不住的温度(5)

再次被一群人围着殴打，他们把他的脸摁在地上，对于一条野狗一样不值钱的命，肆无忌惮。直到趴在地上的人再无力挣扎了，周围人才停手。
刚才那人走到地上躺着的小飒眼前，揪起小孩儿头发让他直视着自己，“你再嚣张啊？”
小飒趁所有人都松懈，掏出之前小华少给的拿把刀，划过对方小腿，鲜血浸红衣料。对方恼羞成怒地踢开，一脚踩在人握刀的手上。
小孩儿却顽固地不撒手，始终保持着握刀的姿势，即使手指被踩到变形也不肯放手。
手下正准备上前，被那人拦下，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脚没有挪开蹲在小飒面前，掰过人的脸打量。
须臾，终于放过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转身对手下示意。
“带回W。”
“W？”
华少默念，这个组织名字让人感到熟悉，却又想不起何时有过交集。隐约被人遗忘的信息，在脑海中骚动，却无法捕捉。
场景切换，以黑色为主的墙裙建成幽深的甬道，整个构造像一座监狱，沉重的低气压笼罩四周。
空荡荡的房间，眼前一人正背对着华少，一身黑衣，发梢微卷。熟悉的背影勾勒出心中的名字，徘徊在唇齿间，身形已和华少第一次见人时无二。
“小家伙……”
没忍住出声，竟引得人回眸。转过半个身子，眼神淡淡地扫过华少处，没有停留，重新低下头专心擦拭手中的刀。
华少有些讶异这把刀伴随小家伙时间，甚至带了醋意。同时又难免疑惑在人如此珍视下，在遇到自己前就遗失的原因。
打扰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人语。
“飒爷，王老大叫你过去。”
飒不曾从刀上分给声音一个目光，也没有应答。门外人像习惯了得不到回复，也没有久留，转身离开。
飒擦着手中的刀出神，一旁的华少就静静地盯着擦刀的人。
“我想你了……”
带了颤音的话尾被突然脱人手而出的刀刃斩断音色，平平的言语中隐藏的哭腔也被刀刃入墙的金属声取代，打乱了呼吸。
没料到小家伙会出这一手，即使不会被伤到，也难免提心。
飒上前拔出插进墙里的刀，转身迟疑地迈了两步，停顿在华少面前，一拳之隔。
华少凝视着对方的深邃的眸，感受到飒平缓温热的呼吸，渐渐向人逼近。
直到鼻尖即将相碰的瞬间，飒偏头向后退了一小步。手中的利刃放回身上，随意整理整理衣摆，重新环视空荡荡分明只有他一人的房间，消散异样的感觉，推门离开。
果然是错觉么……
华少对着撩完就跑的背影轻叹，呼吸由起伏逐渐变得平缓，无奈地跟上。
小家伙走到一个房间前，直接推门进去，里面有一个人坐在摆好饭食的桌前等着。
那个所谓的王老大，就是之前小家伙在街上出手的人。大约当初看中了小家伙，带回来好得到个白白替他做事的人。
时隔数十载，此时的王老大满脸油腻，身体微微发福，头顶的发丝也少得可怜。
看到飒，王老大立刻满脸堆笑，起身凑到飒面前，“坐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