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杰佣】你知道情人节怎么来的吗(2)

“多好看的眼睛啊，怎能用蓝宝石来形容呢？我记得你说过，蓝宝石虽然美丽，但不过是商店或拍卖会上的一件物品罢了；也不能用星辰大海来形容，你眼里的蓝色，不止这些。”
“我熬了好几夜，才想出什么能描绘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是两块自由、被风沙所洗礼、所打磨过的蓝宝石，宝石映出了海面倒影出的繁星，隐约间还能看见即将游出水面的鲸；而又不显得太过华丽。”
“后来啊，我才终于明白，其实你的眼睛和大家的都一样；它的美，来源于你看到过的世界，来源于你的饱经风霜……”
“奈布，疤痕其实是流星留下的痕迹；你的手、你的身体被风沙所打磨过，皮肤有些干涩粗糙；可你的脸，却如此美丽，不像是个上过战场的雇佣兵。”
“有歌声……奈布，你听到了吗？是美智子小姐的歌声，海伦娜现在应该很幸福吧？”
“哎，真幸福的两个人啊，她们能永远在一起啊！”
“你知道吗，当我听到庄园主说，你和玛尔塔随时都有可能回到真正战场的那一刻，是有多么痛苦的吗？”
“因为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听过庄园主的那些话，我没日没夜地去想你到了战场会怎么样，会不会死，会不会遇到一个好雇主；我提心吊胆着，生怕一个不经意，你就离开了我，永远离开了……” “自从偷看过你的眼睛后，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我都想去接近你。”
“你知道的，我曾经是开膛手，我曾经为‘开膛手’这个称号感到骄傲，在我的世界里，在清澈的眼睛也会又污垢；我想接近你，我想去看清这双眼睛背后是不是有地狱烈焰、是不是在唱乌鸦之歌。”
“奇怪的是，你的眼睛永远是那么平静，偶尔会掀起一些波澜，但那也是美的。”
“再后来啊，我从玛尔塔无意说出的一句话找到了答案。”
“‘听过太多的冰与火之歌（没错，《冰与火之歌》，捂脸），在安静下来后，人会很不一样呢。’”
“原来，你是看到了太多，才可以平静、客观地去看世界啊。”
“奈布，你有在听吗？我知道你其实，并不会太在意一个开膛手，一个撒旦的手下；但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
“有一天，我病倒了；意识错乱，迷惘间，我思考着，询问自己的内心：‘为什么、为什么关心他？’我知道我喜欢你，可内心却不愿意承认；我是开膛手，这种感情只会让我感到恐惧。”
“迷迷糊糊的我，冷笑着，决定断了这份情丝。”
“第二天清醒过来，艾米丽却告诉我，你和玛尔塔收到来信，去了战场！”
“我愣住了，发了好久的呆，酸酸涩涩的；但什么都没说。你不知道，你去战场的那几天，每天清晨、傍晚我都会跪在十字架前为你祷告。”
“我后悔了，后悔那天没有向你表白；但又庆幸没有向你表白，万一你不同意（战死了），我的心岂不是白滴了血？”
“上帝保佑，你和玛尔塔回来了；回到了……大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