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2)

“兄弟你出去浪的时候都没这么收拾过。”
杨九郎不放心：“给个评价。”
“用中指挂断电话是我最后的倔强。”
杨九郎点点头表示很满意，收起手机下了车。
云雷造型里的歌传了出来，杨九郎迈着轻快的步伐跟着哼：“青城山下白素贞，洞中千年修此身……”
⑤
“您好，剪头发吗？”时间还早，店里没多少人，杨九郎刚踏进门便有员工来迎接。
“啊，对。”杨九郎愣了一下后点头，视线不自觉瞟到坐在前台核算业绩的张云雷。
今天他没抓头发，一头顺毛更显得可爱。
杨九郎握紧了拳头才忍住不上去揉一把的冲动。
可能是他的视线过于炽热，张云雷不知怎么就抬起了头：“有什么事吗？”
“……”杨九郎清了清嗓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呃，我想，我想办卡。”
该死，为什么莫名有种被抓奸在床的羞耻感。
“办卡啊，来来来您这边请。”张云雷瞬间换上了职业笑容，“现在办卡满两千送一次价值488元的烫发，您看有什么需要？”
他的眼睛好好看，杨九郎盯得快要入神。
“充多少能加你微信？”
⑥
张云雷第一次遇到这么直白的人，挠挠脖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偏偏对面的人一脸认真，张云雷只能尴尬的笑笑：“您想充多少？”
“不好意思啊。”杨九郎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从卡包里翻出一张卡递过去，“我刚开玩笑的，先充一万吧。”
张云雷接过卡开始办理。
“滴。”
“叮咚。”
两声提示音同时响起，空气都变得寂静。
张云雷盯着屏幕提醒张大了嘴。
杨九郎看着手机扣费提醒扶额。
⑦
张云雷站起身嗫嚅：“我……我那个……”
杨九郎接过云雷造型的会员卡抿紧了唇。
“我不小心多摁了一个零……”张云雷揪着衣角解释，“键盘的删除键不太灵，我就说再摁一个零交易不成功重新来。”
杨九郎深呼吸一口气：“你都快给它充满了。”
“我也不知道你卡里真有一百万啊……”张云雷表情复杂，“它到账会有一段时间，到了我再退给……”
“没事，不用了。”杨九郎摆摆手，掏出手机，“那现在能加微信了吗？”
#很肉痛但是不能表现出来#
#一百万没了#
#不过加了张云雷微信#
#不亏#
⑧
刚加上微信的手机被扔在一边，张云雷偷偷瞟向洗完头正等待理发的杨九郎。
“小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张云雷舔了舔嘴角唤人，“一会儿你去，招待好了，看看他到底想干嘛。”
充错钱不退偏偏要加自己微信。
到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武点头，端了杯水走过去。
“您好。”小武伸手抓了抓杨九郎的头发，“想剪个什么造型？”
杨九郎让他随意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