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他和他的故事(3)

 “路上小心点啊。别开车回，最近查酒驾很严。”
 “好的，好的”
等他招呼完，他走近锦明，路灯的光从他两背后打过来，面对着面，互相都可以感受到彼此互呼吸和心跳，最后铭灏低下头倚着墙，轻声说：“对不起。”
锦明没看他，也没动，眼神向下沉了沉，一直玩弄手里的一个钥匙扣。
铭灏拿过钥匙扣，转身开始用钥匙扣在墙上写字。
“我突然想写几个字”铭灏说。
写完把钥匙扣递给锦明。
锦明接过钥匙扣。走得远远的，也在墙的另一边写字。
铭灏有点喝多，笑着说，“你还跑那么远去写，我是不会看你的，哈哈，等哪一天我一个人再来酒吧的时候，我就去看你到底写的啥，哈哈”
 八 卧室
 两人躺在床上，顺着一个方向。
 锦明轻轻转身背过去，铭灏睡得很熟。
 锦明睁着眼睛想事情。
 九 卧室
 风吹动窗帘，不时拂过铭灏。
 窗台的鱼安静的游动，鱼缸的缓缓的流水声。
 铭灏睁开眼睛，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打开手机，有一条未读信息，是锦明发来的。
 信息内容是：想了一晚，我们真的不合适，虽然我知道你也很爱我。
 铭灏对着鱼缸抽烟，一支嘉士伯一饮而尽。最后他用小鱼网把那条红色的鲤鱼捞起来放在一个大大的水盆里，缓缓的把脚伸入水中，鱼在他的双脚间游动啃咬，他仰面躺倒在床上，意识模糊，接着手伸进了......
 十
（铭灏粤语独白：只记得那天是农历三月二十一，此后再没见过锦明，后来有一日真的一个人去酒吧，就看了墙上当时留的字，我写的：无有欺瞒就无有别离。找了好久才找到他的，他写的很简单：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完
2020/0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