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他和他的故事(2)

“五点半”锦明扭过头来说。
“下课后就回来好吗？”铭灏抽口烟，语气小心地问。
 锦明看眼铭灏，“好啊，那我先走了。”
“不抱一抱吗？”铭灏眼里含着暧昧的责备问道。
锦明愣一下，想转身去抱一抱，又身体僵硬不知如何走过去，其实就只有一步远的距离，正要伸手
铭灏笑着说：“好啦，不为难你了，快去上学吧，等你爱上我的，你就会知道应该给我一个拥抱的。”
锦明不知所措的咧嘴笑了笑，扭头去开门，开了门正要走，突然回过身给了一个拥抱又急匆匆的像是为了掩饰羞涩似的跑了。
铭灏愣怔在原地，又好笑又好气的微微摇摇头。
锦明出了门，跑了几个楼梯，回头看到门口立着一个塑料袋，里面也装着一半的水，是一条黑色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鱼。
四 卧室
钟表走到五点四十。
铭灏给锦明打电话，一直关机。
铭灏站着抽了几口烟，一气之下把床旁边写字桌上的东西一甩手都推到地上。
又从地上的一堆东西里找到车钥匙，出门。
 五 街道
铭灏神情严肃的开车。
穿过一个个大街小巷。
到了学校门口，门口有很多学生进进出出。
在一个小吃摊，他看见锦明和一个男孩一个女该一起吃饭。
铭灏下车，走到锦明背后。
 “上车（粤语）”铭灏揪住锦明后背的衣服向后猛地一甩。
锦明摔倒在地上，抬头看见是铭灏，委屈的眼里差点掉下来，慢慢的站起来，进了车。
铭灏也进了车，把车开出校门，停在路边。
这时路灯已经亮了。
 “你知道我等你一天有多辛苦吗？你告诉我五点半下课我都不敢五点半给你打电话。五点四十开始给你打，结果你一直关机，我胡思乱想，担心你会出什么事请，没想到你在这儿和你朋友吃饭。”铭灏向锦明吼道。
 “我手机没电了，所以关机。”锦明低声解释道。
 “你是在给我找理由解释吗？你手机关机那你不可以提前告诉我一声你有事情可能要晚回吗？你如果在意我，哪怕在意一点点都会这样去做的，但是你没有，甚至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做错，不然不会给我找理由解释。”
 “不是那个意思”锦明又试图解释了一句。
 “那是什么意思？”铭灏激动到奔溃，用双手用力敲了一下方向盘，然后沉思了一秒，下车时重重的关了下车门。
锦明开始在车里低头哭。
“你下车”过了一会儿，铭灏又敲车玻璃。
锦明下了车，铭灏说“去酒吧吧”
 六 酒吧
 酒吧灯光闪烁，很多男男女女随着音乐疯狂的跳舞，接吻。
 铭灏一个人在人群中跳，不时有男生或女生和他一起搭舞。
 锦明坐沙发看着，桌上有一砸啤酒。
 七 一堵涂鸦墙
锦明一个人站在墙下，斜上方的路灯打下来。
铭灏走过来，站一边解裤子撒尿。“好啊，好啊，下次再碰面”他不时回头和别人打招呼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