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列传(6)

第六回
用奇谋伟宁送箭，献密计己巳再临
夜雨滂沱，箭见雨注，伟宁日爽而观之，似合意，命弓者引弦射寨，而矢注水，如伟宁之注水，似有千斤之重。所射之矢多落昨日伟宁所浴之桶中。丙寅见此，自取桶而归，呼曰：“吕公之箭吾收也。”
既归，问计于戊辰曰：“汝甚次矣！”戊辰问其如何，伟宁具言之。戊辰大惊曰：“箭如雨注非箭为雨注，将军岂非进士？”伟宁曰：“吾属实近视，吾昨日沐浴之时，未辨何为我军，何为敌寨，故吾侧立而浴也，以表吾之仁也。”戊辰复惊曰：“吾昨日于城中外视，见一人于两军之前戏水……”忽一侍卒曰：“何哉？前……”伟宁曰：“汝甚次矣！思之甚邪也。”戊辰复云：“己巳云汝本为丑神，因裂鉴神见贬而后入人世，转为伟宁也……”侍卒复曰：“何哉？后……
”伟宁曰：“汝甚次矣！汝日思何也？”转视戊辰曰：“然吾未尝知之，何哉？”戊辰云：“将军莫虑，当务之急为丙寅之乱也。吾自有密计以验己巳言之真否也。”
次日，戊辰命卒集丙寅寨前见伟宁沐浴之水，扬于军中。霎时，军中百米之内，无不作呕状。军营土地公现，怒而斥之曰：“粪水不注河而泄军中，小神无力净土也。”戊辰曰：“汝且另请神明也。”
是时，己巳之舆至也，既净土，却臭，问戊辰曰：“请神之术甚次也，汝之意为何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