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列传(2)

第二回
苍穹变丙寅边关会新将 风尘转伟宁军前认亲爹
XXXX七年，草寇丙寅聚贼于凹山。凹山，边隅也。伟宁乃奏上。帝不欲干戈，伟宁遂单骑出郭约丙寅舌战。丙寅曰：“吾既徇城三百许，汝安恃尔舌剑而挡吾万军？”伟宁哂之曰：“次甚汝矣！吾奉吾皇之命以守关陲之安危，防胡人之出入，不念克敌精锐而闻吾名，只望歌舞升平而内外安。汝但引而去，还宅务农，莫再滋事矣！”丙寅叹：“吾宅尽为官所夺，吾地皆由吏所侵。国之乱则征吾儿，国既治则课吾粮。寻衅非吾本欲也，群氓无所济，吾亦不得苟活。”话未毕，伟宁斩吏。丙寅乃却。帝闻此事，夜不成寐，乃召伟宁归。赏赐信关将军，意为以自信镇关也。
丙寅既还宅，其义兄丁卯责之：“吾闻伟宁性黠而好诈也，兄惧汝见欺也。”丙寅且悟，会丁卯请从战，与之。丁卯气盛性凶，曰：“伟宁在安？”伟宁遂吊出。丁卯细观伟宁之面，如商纣之恶来，似曾相识乎，遂曰：“甚煞也。”伟宁讪之：“汝次甚矣！未尝相搏，竟惧乎？”丁卯诧而曰：“惊矣。”丙寅亲战，引民兵十二，欲擒伟宁归。丁卯曰：“妙乎！”然伟宁巧设伏兵百万于壕内，未几，丙寅败回，伟宁使伏兵归城。丁卯遂单刀直入，直乡伟宁而战。伟宁知其力短，欲北。丁卯掷刀削伟宁踝，欲格之。伟宁者，瞀也。欲见格，方观丁卯之面。伟宁曰：“父亲！汝之儿在此！”丁卯恍然。盖丁卯于伟宁少时应征久不归乡也。伟宁乃于两军阵前认亲，丁卯赠予酒肉，问伟宁何为黄泉所在，归也。伟宁以其为父不知家于何处而弗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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