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对交大的好感回来了(2)
强者,不需参加毕业典礼,唯有对世界未知的不断探索。
后来事件如他们所讲,“引来了其余百分之九十弱者的不满”,学校将典礼方案更改为全体同学在西操场参加,但是,他们集会,与我何干?
2018年12月26日,东区实验室爆炸。在这里,原来生命安全也存在威胁。
校长书记换血,这时我意识到“基于薛定谔方程推演的参与性宇宙模型已经证明到第三阶段了”
2019年1月寒假,我前往缅甸仰光和父亲过年,父亲的同事得知我是交大的学生,“你们学校是不是前段时间爆炸了?”,我说:“害,实验室物品存放不当,这事儿是真不地道。”
2019年学校师生参加了国庆70年阅兵群众方队庆祝活动,多次凌晨2点-4点在学生宿舍2号楼下紧急集合,扩音喇叭,嬉笑吵闹。但室友和我从未被惊醒,因为校领导单独把我们宿舍的同学搬进了旁边酒店的总统套房,不得不感叹某些“基层领导”的执行力,是真地道。
那些夜晚,他们很兴奋,他们很光荣,我们睡得也很安稳。
对于交大,我没那么高兴,也没那么失望,直到这一次。
我于2020年1月27日下午14:00离开学校前往耶路撒冷,探寻量子物理微观现象与意识波动的相关性。1月30日晚12:00左右返回学校,被告知不得进入宿舍楼,在经过校医院健康检测并取得盖章证明后,辅导员把我请进了钓鱼台国宾馆,北京最豪华的酒店之一。
学校让我在这里勉强住下,因为我的私人专属航线已停止运行,且缺乏保镖,此时掌握了世间机密的我容易被法外狂徒盯上。
现在我现在极度欢愉,已在钓鱼台国宾馆度过两夜,此时正在吃着澳洲的霜降帝王蟹,唯独一点不好就是我想要82年的拉菲,可是现在由于疫情,交通不便,宾馆里只有84年的,希望教育部和卫生部能够给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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