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对交大的好感回来了
2016年,我考入交大,2020年,我即将毕业。
我是真神,足以让交大以我为豪,在十八岁时我就已洞悉大统一理论,每年拿几十次国奖如家常便饭,哈佛读研?那只能算是对我的侮辱,但是此刻,我始终以交大为傲。
2016年8月20日,我购入一辆哈雷路王,日常锁在东校区5号宿舍楼下。9月13日,失踪了。
我前去保卫科,发现车放在保卫科车库内,“喲,小爷您来啦,您这宝马我给擦得锃亮,链条全都上好了机油。害,这几天不怕有贼嘛,所以给您放屋里了,我们这几个人啊是轮番看着,生怕车被人顺走喽”。
我笑道:“真不愧是北京保安,真地道”
哦,原来是我误会了,在交大想买什么车都可以,贵一点的车还会有人帮忙保养。
没曾想下午,我竟受邀前去天佑3楼的监控室,见到了保安组组长“少爷您来啦,保卫室少点监控,您想在哪放摄像头,只管吩咐。”
哦,原来保卫处是没有监控的,光人看着确实不行,那监控应该安装在哪里呢?随便安个几十个吧。
后来我到过其他一些学校,比如中财和北大,想要进入必须登记身份证和电话 并由一名校内学生 带领进入;反观交大,虽然无论东区主区家属区,似乎任何人都可以出入畅通、毫不阻拦,唯独偶尔保安小哥会和外卖小哥发生口角。但是有这样称职的保安在,我丝毫不用担心丢车。
除了冬天的其他三个季节,主校区成为溜娃胜地,运动场成为大爷大妈们的跳舞广场。溜娃的父母拖家带口、采摘游乐、观光拍照。跳舞的大妈自带音响、外放音乐、成群结队。
但是我看着此景,大喝一声:“丫都滚蛋!”
大爷大妈溜了,孩子和父母走了,独留下我的专属溜冰场。
2018年11月15日,我将书包放在主校区西餐厅,前往南门取快递,将快递放回2号宿舍楼之后,我回西餐厅拿书包。前后不过25分钟,书包遗失。所幸,包内无电脑平板等贵重物品,只有现金三万余元、身份证、工行黑卡和几册物理理论的机密书籍。
我向餐厅工作人员寻求帮助,“这可不得了,靠恁娘,俺这就去给您寻来”。
有一说一,确实怪我,应该把包背上的。
一湖南籍同学也曾有类似经历,她将手机放在学活二楼餐厅的桌子上,去拿筷子和汤匙的瞬间,手机遗失。同样的,这里并没有监控。每天中午11点45左右,大批“校外员工”从校园西门成群涌入,为节省饭钱选择到交大食堂用餐,先不说给校内学生用餐带来多大的竞争压力,单就校园安全本身来说,就存在较大的潜在风险。但是人并非生而平等,不出十个小时,大学已经立案侦查,直接找到了我丢的包。
2018年6月盛夏,学校宣布只有10%的优秀毕业生可以在天佑会堂现场参加毕业典礼,校长拨穗。剩下的“非优秀毕业生”需要在教室观看转播视频,父母甚至需要坐在另一间教室观看直播。
但是我两者都没选,直接回家进行cpt对称理论基于杨振宁前辈理论的进一步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