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见闻录·冥河石影（5）(2)

男子继续说道：“虽然有些冒昧，不过，能否先解答我的一个疑问？巫女小姐，你，不是灵梦吧？”
“不，我是······”
“灵梦已经死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八云紫回答道。
“哦，那属实冒昧了。原来博丽的巫女确实会更替呢。”
“您还认识灵梦？”巫女问道。
“算是知道她吧？她在我们这里还挺有名气的。看到和八云紫一起出现的巫女，那我只能想到博丽灵梦了，说实话我还挺期待的。”
男子略微停顿，而后说道：“我的年龄嘛，今年我已经一百五十三岁了。”
巫女倒吸一口凉气，这远远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活到的岁数。她瞪大了眼镜说道：“但你看起来，那么年轻？你的眼神一点都不像是一百五十岁的人啊？”
“什么是眼神？”男子反问了一句。
巫女一时语塞，脑内思考着答案，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男子的脸和眼睛，想从中找出漫长岁月消蚀的痕迹。
男子：“所谓眼神，只不过是眼睛和面部表情的配合罢了。大多数人能一眼看出十八岁和三十岁的人的区别，也无非就是多出来的十二年阅历赋予了三十岁的人一些体现在一举一动上的本能而已，包括眼神和表情，而且多数时候是自己不可控的。”
“所以，才能根据一个人的整体印象判断一个人的大概年龄。”
男子年轻的脸上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巫女甚至无法判断这一百多年的时光有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本能。
他看起来是如此年轻！就算是凭依的年轻身体也说不通，如他所说，一个一百多岁的灵魂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体里，那么一百多年来潜移默化形成的本能也会反应到身体的表现上。
男子敲了敲脑袋，说：“我并没有做什么记忆删除之类的手术，只是这个身体并不是很完美罢了。”
说着，在巫女惊讶无比的目光下，男子拆下了他的右手。
“？？？！！！！”
拆下的右手在男子的控制下仍然做着握拳、放松的动作，右臂手腕处，被拆下来的地方是一个圆球形的连接装置，隐隐可以看见流动的线路在装置上浮现。
“在我还年轻的时候，人类就有过一个神奇的设想。”男子又把右手装了回去，说道：“如果一个人可以把身体的所有部分都换成机械，那么只要定期保养，就可以让这个人的身体永远不朽，还能告别一切疾病。这样人类的寿命将可以大大延长，理论上只有大脑的寿命才能限制人类的生死。”
“如果能再想办法把大脑完整的复刻在一个容器里，和一个机械身体结合的话，那么只要对这具身体定期保养，人类就可以实现永生。人类将从此摆脱生死的限制。”
“打个比方的话，比较类似于将一个人的灵魂装在容器内，然后放在一个人偶里，就像爱丽丝做的那种人偶。”
“你还知道爱丽丝？”巫女又被惊到了，她也只是听说过这是一个幻想乡极其出名的人偶师、魔法使，但她从百年前起就极少露面了，听说是因为一个人类的死去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