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魂同人 朱一龙×白宇 关爱的人(4)

“徐大妈，您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来看看你还缺点什么，好给送过来。现在还是夏天，你慢慢收拾也来得及。差点忘了，你的户口本，安置帮教的证明零零碎碎的都在我那儿，派出所跟我说你十一月才......”
“哦，我知道了。”
“派出所还交代，让你每个月找片警汇报一次，工作的事街道办事处会替你想办法。”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徐主任的脸上一下子喜笑颜开，“管咱这片的片警是小朱，新来的，跟你岁数差不多，顶多二十五。这孩子脾气不赖，做事认真，就是性子紧，你跟他接触也别......”
“我哪敢吓唬他。”
白宇笑了笑。他当然不敢和警察叫横。他对警察没有好感，脾气不赖的警察世上根本就没有。他瞧不上他们。何况年轻的警察根本靠不住。
“行行行，那我先走了啊。”徐主任对白宇摆摆手，“屋子也收拾好了，也跟家好好待几天。”
白宇没答话。他看看身后那间屋，心想，如今这就是我一个人的家了。
朱一龙见到白宇的时候，白宇穿一身发白的牛仔服正坐在椅子上喝水。他看得出来白宇很拘束。把这种情绪说成抵触也不过分，朱一龙确实在白宇的脸上看到了冷漠和掩盖不住的厌恶。
“白宇是吧，我是这里的片警，朱一龙。”朱一龙说话很客气，“要再喝杯水吗？”
“不了。”白宇的胳膊很白，他捏着纸杯的动作也放得很轻，“要我填什么？”
每个月的情况登记表和评价管理报告合起来不过几张纸，摞在一起就是白宇这几年时间换来的所有。他平静地在最后一张纸上签完了自己的名字，抬头看着朱一龙。
“朱警官，我能走了吗？”
“哦。好。”
白宇绕过桌子，从朱一龙的侧身走了过去。他看到朱一龙的脖子在蓝色警服的衬托下尤为白皙修长，如装在蓝花瓶里的一只细茎百合。
白宇头一次顿了一下脚步，接着快速走出了派出所。
第二次见朱一龙，白宇想不到自己要跟他拼桌吃饭。门楼的酸菜鱼诱人得很，白宇路过了两天，第三天就坐进了店里。他一个人坐着，无聊翻着菜单，又搅了会桌上的辣椒油出神。朱一龙什么时候坐到对面他都不知道。
“你好。”朱一龙换下了警服，穿着白T恤看上去年纪更小，笑眯眯地和白宇打招呼。
“……”白宇不知道怎么回应，干脆闭紧了嘴巴眼睛直盯着厨房的方向。朱一龙尴尬着低头搓了一下手，也没有继续说话。
两盆酸菜鱼上来，白宇和朱一龙默默地对坐吃着，期间朱一龙接到一两个电话，吵吵嚷嚷的店里朱一龙也没有说的很大声，他礼貌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只是吃饭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再见。”朱一龙走前对他笑笑，白宇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白宇回家路上又去买了包烟。用找的零钱买了份画报，画报里的女人一个个画着妖冶的妆容，露着脆生的胸脯和大腿，白宇捏着画纸看了很久。
住进屋的第一天，白宇根本睡不着。床板很硬，天又热，白宇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吐过一两回。之后的几天虽然身上酸痛，可他已能熟睡。期间他买过酒，白的黄的掺着喝，酒喝多了，吐，又晕，但很过瘾。他不喜欢去店里喝，也不爱在大排档上凑热闹，他爱拎着一只满满的塑料袋回来光明正大地喝。没人打扰真是太好了。就像今天白宇可以看着画报上的女人，不用做好人也能睡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