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躲开冠状病毒的阴影,我家办了一场年味十足的年夜饭。(3)
紧接着,剩下的菜品忽然横空出世,堆满了餐桌,第二批菜成了最后一批菜。
吃了那个吃这个,印象却没有前菜这么深刻了。但有这么一个菜,只要上了桌,就永远会成为大家伙讨论的焦点——扣肉。
扣肉只是单纯的肉,在农村的大锅里一煮一炸,再加上各类调味香料一蒸,切开就是一道好菜。哪怕从遥远的700公里外跑来,隔了一天的光阴,它的风味也丝毫不差。肥肉油而不腻,瘦肉软而不柴,炸过的猪皮略微带一点海蜇的口感,一入口,三者交融,亦脆亦弹,既浓郁,也清爽。不消一会,就能被吃的只剩点残渣。
餐桌上,我这桌少了点氛围,大家只慢慢的吃,时不时和孩子们互动一下。那一桌上,这个大人大谈特谈蜂皇浆的益气之效,那个大人则拿着过去的照片缅怀年轻时的家人们,人和人间互动一个接着一个,谁都不喝酒,却真像个酒席。
就这样,很快,饭就吃饱了,水果一端,孩子们就进入了玩耍的时间,大人们也进入了拿饭盒装剩菜的状态。我们把剩下的碗碗碟碟拿到天井,也开始了结尾的清洁阶段。
侄女杵在清洁碗筷的母亲旁边,我也和她并行杵着。吃饱了饭,人就爱这么干。只是妈妈不乐意了,叫我俩过去帮忙。听到这话,我转头一走,干起了打包的活儿——抓起保鲜袋,一拉一撕,双手抓住袋子两边上下一罩,饭菜从碟子里一个跟头翻进保鲜袋。就是这么简单。
要是走慢了,要去刷碗了,满手就都得是大蒜和洗洁精的混合双打了。我才不要呢。
最后大家互分剩菜,各喊再见,新年的第一场相遇,就这么结束了。
这就是年夜饭,一场很是普通的年夜饭。普通到甚至我想多写点细节,也因为普通而不愿意写。但能赶上年夜饭普遍取消的今天前吃上,我很满足。新年只要有孩子,气氛就永远都在,我们这里儿孙满堂;新年只要有老人,天就永远聊得起来,我们这里,上一辈的顶梁柱们也正好好的活着。我还能再求点什么呢?
年味,大概就是这些东西罢。
葵花宝典
心肺骤停
你好,反乌托邦
啊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