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曾为神之使徒·金色瞳孔篇·中篇(5)

而是因为我以前见过这样的眼睛。
“喂，醒醒！喂！”
我被一阵摇晃弄醒。
“你又来了？”听声音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是她，
梦中的张悦然。
“与现实中的我关系怎么样？”她眯着眼、微笑着问着我。
好像，
“本来就是一张脸吧。”她又说到。
“你知道我的想法么？”我平淡地问着她，但我好像知道答案似的；答案毋庸置疑的，却让人忍不住去确认一下
“嗯，可以这么说吧。”
当我意识到躺着却能看到她的正脸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一直枕在她的双腿上。我想赶紧起来，她却压住了我的肩膀。
我没有再反抗。
“现实中的你，为什么知道你在我的梦中出现过？”为了不尴尬，我闭着眼睛与她交流着。
“你好奇怪哦，这种问题不是很显然易见吗？”
“我和她，是一个人；本来就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你把我区分开来了。”
我一只手扶着地面，坐了起来。
“还是这里？”
和上次一样的景色，只不过那时候是黄昏，而此时是白天。
“我从来没有离开啊，所以当然还是这里。”
“没有离开？”
“嗯。”她若无其事地回答着，好像已经习惯了。
我有点心疼她；准确来说，有点同情她。
一阵风吹过，周围发出草摩擦的声音。好安静的时候，是因为这个声音，还是因为我们没有说话？
我没有再去思考，因为风很舒服，让我没办法去思考。
我偷偷看了眼她，她闭着眼睛，好像也在享这阵风。
“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你是指现实还是梦中？”
我没有想过，
“现实吧。”
“现实的话.明天就可以啊。”
“梦中呢？”
她沉默了，
“梦中的话，可能会很久以后了。”
很久有多久呢？我没有再去问了。
我被闹钟吵醒了。
伸手摸索着，按下了钟表的开关。
六点十分。
尽管过了三个月，但是我还是没有习惯这个点起床。
“为什么又变成褐色的了？”我放下书包，偶然看见她的瞳孔变为了正常人的颜色。
“伪装啊，不然的话，我早去某不知名研究中心了，而且还是突然一下子，就消失了。”
“瞳孔的颜色而已，不至于这样吧，不是有个叫‘异瞳症’的病么？”
她摇了摇头，放下了书，说道：“你，还真是不知道金色的瞳孔的意义么？”
“？”
我想知道，她也看出来了。
但是她却只是一笑，再也没有说什么。
有点吊人胃口。
我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是她却突然流出了泪。
“悦然，你怎么？”
她似乎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急忙用手擦着眼泪。
我给了她纸。
“你没有见过我哭吧？”
我停顿了一下，接着把纸巾递给了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