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门孟氏（abo堂良）13.(2)

孟鹤堂原以为周九良不吃了，可刚放下碗，周九良又把碗拿了回去，继续拿着筷子大口吃着。孟鹤堂这才知道，原来周九良只是想给他解解腻，或是填填肚子。这也想着，孟鹤堂这小心脏就砰砰猛跳了两下，特别想把周九良搂进怀里，尝尝他那带了麦芽糖的奶味，那味道一定是甜而不腻，让人欲罢不能。
“爷。”
门口的声音解救了孟鹤堂的想入非非，搓了搓脸好掩饰脸上可能出现的痴迷表情，听着他们对话。
“今儿迟了，还练吗？”
来的是何九华，孟鹤堂转过头看他，如孟鹤堂所料，他压根儿没看自己一眼，仿若自己不存在。微微挑眉，落下目光，随意看着自己的鞋，仿佛欣赏字画一样认真。
“练，马上回去。”
周九良回答得干脆，孟鹤堂知道他自律，每天晚上饭后约摸半个时辰，必定练习他的腺息。至于怎么练的孟鹤堂很好奇，却始终没有问过，他明白分寸，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心里明镜儿似的，即便是现在熟悉到能同吃一碗面，那些秘密还是不能轻易探究。
回了家，孟鹤堂没直接回后院，而是拐去了厨房，琢磨着明天中午给周九良做些什么送去，得是方便带着的，汤汤水水可不能多，琢磨了许久，又交代厨房小工明天要备下什么菜，这才回到后院。
打发走了孙九芳，让他去帮周九良的忙，自己洗洗漱漱，赶在周九良回来前提着灯进了自己屋。这是他和周九良未曾言明的小默契，自打刚进周家那会儿瞧见周九良被人搀扶回来，孟鹤堂是再不敢等在外厅，总是早早回屋。
那一回，孟鹤堂瞧见面色难看至极的周九良，偏又倔强地在自己面前推开搀扶的人，撑在桌上的手颤抖的厉害，却还要强装轻松问：“先生还没歇着呢。”
孟鹤堂看着心里难受，再也不愿看到他这副模样，便就有了现在的习惯。
孟鹤堂躺在床上，已经捂暖了的被子也没能把他拖进梦乡，睁着眼睛听着外头的动静，直到周九良回来，听着他进了屋关了门，这才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