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体搬运】《星球大战》正史小说《塔金》 22(6)

乔瓦摇摇他深棕色的秃头。“我知道你迟早会回来。我必须翻新你当年的陷阱。运气不错，你记得你是在哪儿挖的。”他停下笑了笑，“不过其实好像和运气没什么关系。”
塔金环顾四周：“我还记得我在这里的日子，简直就像昨天。”
乔瓦睿智地点点头：“我一直在关心你的职业生涯。不过最近这三四年没读到也没听说你的什么消息。”
“帝国的事情。”塔金没有多做解释，“但无论我取得了什么成就，都要感谢你的指导。我会在回忆录里写清楚你的贡献。”
乔瓦挥手表示无所谓：“不用把我挑出来说，我更愿意当个幽灵。”
“腐肉高原的幽灵。”
“有什么不好？”
塔金站起身，走到坑口：“脚踝怎么样，上校？我猜应该是肿了吧。”
特勒的怒视说明了一切。
“需要我提醒你吗？克隆人战争期间我们属于同一个阵营。”塔金说，“我们为了阻止银河系四分五裂而战斗，我们实现了我们的目标。我已经把战争留在了昨天，可你却依然紧抱着不放。你难道希望银河系再次分裂？”
“你没有把战争留在昨天。”特勒说，“那场战争只是皇帝构思中的战争的前奏。镇压分离势力是镇压整个银河系的小练习。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次你们要在敌手有机会组织起来前就碾碎他们。”
“这叫稳定治安，上校。”
“这叫恐惧统治。你们不仅仅是在要求屈服，而是在创造邪恶。”
“必要的恶也有存在价值。”
特勒望着他：“是什么把一个人变成一个怪物，塔金？”
“怪物？这是个视角问题，你说呢？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造就我的正是这个地方，这片高原。”
特勒想了想，然后问：“帝国在吉奥诺西斯建造什么？”
塔金淡然一笑：“非常抱歉，上校，你没有足够的权限。但我愿意和你做个交易。我确定你想爬出这个陷阱会非常艰难——尤其是考虑到坑的深度，你又断了一个脚踝。但假如你做到了，就会在坑口找到你的爆能枪。”他放下枪，特地做给特勒看，“腐肉高原最危险的猎食动物要到夜间才会出现。它们会闻到你的气味，然后嘛……嗯，简而言之，到时候你肯定不会愿意留着那底下。当然了就算你能爬出来，离崖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他停下来又想了想，又说，“我会让乔瓦把你的飞行艇停在高原底下。你要是能活着回到埃里亚杜，就来找我，我会重新考虑要不要告诉你吉奥诺西斯的事情。”
“塔金，”特勒说，“你会死得很惨，因为你活该。你越是想强迫弱势者按你的规则玩游戏，他们就越是会反抗。我不会是唯一的一个人。”
“也不止是你预言过我的死亡，上校，我愿意对你的死亡做出同样惨烈的预测。因为你看看你，被困在坑底，而且瘸了一条腿，这正是我想让你们这种人陷入的处境。”
特勒的眼睛里透出笑意：“假如我能逃掉，那么其他人就也能。”
塔金毫不示弱地望着他：“多么有趣的类比。咱们看看在现实中会有什么结果吧。那么，别了，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