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门孟氏(abo堂良)8.(3)
“老柳爷是割了腺体?”孟鹤堂问,他琢磨着周家也许有这技术,否则周九良也不会说日后生了桀奎就就不会再有信期。
“没有。靠着药物硬熬下来的。”
硬熬!孟鹤堂这心里咯噔一声,难怪周九良能狠心把自己练成现在这样,敢情他爹就是个狠角色。孟鹤堂不禁对老柳爷心生敬畏,除了他母亲和哥哥,原来这世上还有如此刚烈的柳和。
孟鹤堂在感叹之余,猛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两个月了,周九良怎么都没遇到信期?孟鹤堂琢磨着,应该是偷偷用药控制住了,孙九芳说刘筱亭身上常备着特制的药呢。又或许是常年训练乱了规矩?或许他本就是几个月才遇到一次?诸多猜测在脑子里滚来滚去,可他这满腹疑惑却无法问出口,终究只能叹口气。
“孟先生有什么烦恼的?”孙九芳听他叹息,问着。
“呃……”孟鹤堂扫了眼冷冰冰的后院,灵机一动问:“三十晚上你们是和爷一起吃饭吗?”
“我们是一起吃,爷总是自己吃,他说自己中午喝了一顿,晚上不敢再喝酒,不愿扫我们是兴。所以都是自己吃。”
“一个人?”孟鹤堂惊诧道。
“嗯,一个人。”
孟鹤堂这心头的咬人的小虫子又窜了出来,大年三十人家快快乐乐。他一个人在黑乎乎的屋子里,这画面想着就让他难受。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孙九芳说:“厨房能借我用用吗?”
“当然能,菜都备着呢,先生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