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世万行(第五章)(2)

小马：“这...这不是？”
粗汉：“青楼”
小马：“我可不进去，今年我才一十二”
粗汉：“随你，不进去你就在这睡大街吧”
遂入楼，小马也随之而入，鸨见之，问
老鸨：“哟，这位爷？咱们这可是正经生意，您这...”
粗汉松了松衣袖，甩出一张银票，老鸨接着，眼开有神
老鸨：“爷真是好兴致，请随我来，楼上厢房已然为你备好”
领人上楼入厢房，粗汉把老鸨喊住
粗汉：“等下，晴儿还在吧？”
老鸨：“在...在啊，只是咱们君心楼的头牌可不轻易见人”
老鸨顿呃，不知粗汉想要做什么，只见他从胸口拎出一块沾有血迹的丝绸质布，接过一瞧，是一个粉色肚兜
粗汉：“你把这个给她，让她过来”
老鸨：“啊？这？”
肚兜乃贴身之物，岂能随意给人，老鸨嗅到肚兜的胭脂香，确实是晴儿所常用的，可拜倒在晴儿石榴裙下的男人这么多，怎么会给这么个不修边幅的大汉呢？满面疑惑地出门给送去了。留两人在房内，小马听闻老鸨说的话：爷真是好兴致。感觉浑身不对劲，无话找话说
小马：“大...大叔，你是这的熟客么？怎么会有这头牌的贴身之物 ”
粗汉却喝道：“闭嘴！待会人来了，你躲在屏风后不要出声！”
良久，无人至。小马跑了一天，躲在屏风后久不动，犯困，想直接躺床上睡，又感觉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不敢，直接靠跳进木盆休息。
身体躺下想休息，闹到却一直在想事情，一是挂念家里人，不知道鹿儿找到回家的路没有，义父义母知道自己也失踪了会怎么样，义母还怀有身孕。二是自己现在入了一个杀人组织，前途未卜，生死难料。三是总感觉这个粗汉身上有某些地方不对劲，难道...
精神一直紧绷着，半个时辰过去了，渐起尿意，出盆，隔着屏风偷偷探头，见粗汉坐在椅上正坐闭目养神。正好，小马踮起脚尖，轻声打开房门出去，四处找茅房，听遍了满楼的春色，终找到。脱下裤子，吹起口哨，嘘~
正方便到一半，粗汉没有一丝声响的出现在身旁，也脱下裤子方便，尿同一个尿桶里，口中还抱怨道
“你小子功夫不行，口哨倒是吹得挺好”
把小马吓得一激灵，尿都停了。不拉了，赶紧抽上裤子，跑回房间，跳回到木盆里，心想：他是怎么知道我上茅房的，难道他没睡，一直在跟着我？还好刚才没有打算逃跑，不然...
吱嘎，小马听到门响，赶紧闭眼装睡，装着却真的睡着了。
竖日，微亮。
粗汉：“嘿！喂！小子！”
小马打开粗汉的手，继续睡。粗汉气不打一处来，脚掀翻澡盆，小马摔了个人仰马翻
粗汉：“唉，你这危险意识也太差了，得想办法锻炼出，即使休息也要能迅速做出反击”
小马：“可是我在睡觉啊，睡觉怎么能反应过来？”
粗汉依旧不顾，小马只觉得强人所难，不过小马的意愿又有什么所谓呢？
粗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