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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流小说实验——我橡皮离家出走了

我喜欢写小说,也喜欢意识流这种想象力的飞驰,这种事能让我感觉自己神游在粉色的世界和无穷宇宙的蔚蓝边缘 图来自网络,侵权就删这算完了!我橡皮出走了!
不是你别笑,我没跟你搁这比喻,就是出走了,“离家出走”你懂吧?不懂?别跟我抬杠,我现在挺着急的。就是《哆啦A梦》总看过吧?我记得我第一次知道“离家出走”这个概念也是从这个童年经典动画片里得知的——大雄那次考试考砸了被妈妈骂了——好像哪次他都考砸了,小时候经常以他为戒敦促自己努力学习,现在却感觉自己能理解大雄可能也是懒而心有余力不足了,我这可能就是成长了吧——但这次大雄被骂之后没有找哆啦A梦痛哭,而是扛着一个蓝印花的小包袱离家出走了,要出去住自力更生。尽管这可能是漫画的艺术表现形式,但这表现形式可真是有仪式感啊,扛着一根端部拴着小包袱的小木棍就是离家出走了。
我恍惚记得大雄的包袱里带的是一个gameboy游戏机。其实很大可能不是gameboy,因为藤子.F.不二雄的那个年代太老了,任天堂的gameboy听起来又太新了。嗨,也没准,我前几天看个冷知识,任天堂成立的时候我大清还没亡呢。
除了游戏机,还有一桶泡面,和几本漫画书。当时我还称赞大雄考虑之周到,游戏机没电了可以看漫画,饿了还能自己泡面吃。但今天我这么一琢磨才觉得是真的瞎,一桶够谁吃啊,我现在一顿饭都得吃两桶方便面而且还得外加薯片鸡脖子什么的……
小孩嘛,反正没过几天我也被我妈骂了,我也开始学着大雄离家出走。找了几本《哆啦A梦》又带了一袋虾条,找不到布当包袱那就找了个塑料布,但我就纳闷他怎么把方巾给叠起来包东西还不漏的。我包了半天没成功,小木棍也没找到,于是就把虾条吃光了吃饱了就孤身走了。其实我也不知道去哪,跨过后山公园找了我同学玩到七点饿了,心想回家吃饱了再出走吧。就转身回家了——那晚饭吃饱了出走了么?当然没有,吃完就困了。
啊我跟你搁这废啥话,我橡皮走了!你说他有啥可走的。哎,其实咱们平心而论,我对我的文具,啧,没得说。布笔袋脏了我都要刷的干干净净,光荣退休的笔啊,尺子啊,我一般都不直接扔,都得对他说一句:“兄弟你尽忠了。”有一阵子,就高中吧,那时候想留着用过的笔芯,等到毕业了发现攒满了好几把,两只手都抓不过来。
不过要是这么一捋,确实,橡皮这玩意儿就是惨了点,来的时候人高马大,白白净净,有棱有角有鼻子有眼的,没过几次就灰头土脸了,就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了,从瘦瘦高高的橡皮小哥哥变成又圆又土的黑蛋子了。更别提我认识的那些大哥,临考试了我跟他说:“哥们,橡皮丢了借我一个。”人家直接“刷”掏出一把尺子,然后把橡皮钜开给了我一半,倍儿豪爽。其实细细想一下往届橡皮里能光荣退休的也几乎没有,最好的也无非就成个黑球球然后放笔袋里结果不知哪天就没了,就总是有这些小东西糊里糊涂地就没了……难道我笔袋漏了?
不可能!我刚才又拿起来笔袋瞅了一眼,这笔袋和我买的那天相比也没什么差别损坏,无非是脏旧了些——这笔袋简单大方,布的袋身,就一个硬塑料的拉链。按理说就一个口袋可算返璞归真了。我记得我们小时候有那种“贵族文具”(其实只有我这么叫)。我把它们定义为:“又贵又精致脆弱的花里胡哨文具”。我曾经也拥有过一个蓝色的贵族铅笔盒,塑胶封皮双层印花外加一排按钮,按下之后可以对应弹出橡皮盒、尺子、放大镜、卷笔刀等等,像极了一把瑞士军刀PLUS。然而我当年给自己约定等到上了五年级才能用(怕自己年纪小手没轻重)然而期待了两年等五年级到了的时候只用了三天就觉得失望透顶:橡皮盒太小、放大镜没用、尺子没刻度、卷笔刀用不上……所以说期待还是挺美的一件事。最后也就返璞归真了,用了个布袋,就一直布袋了。其实还有一阵子不用不用笔袋,成天兜里揣根笔,但后来总是没水,而且大笔袋还能装个准考证尺子耳机等好多东西,直到这时我才理解女生们为什么上街时候一定要拿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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