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短篇《纹身》(5)(2)

“也是，两个男人哪能有什么好结果，又不能有孩子。而且我们…”
“尚九熙!”何九华踹了一腿桌子，尚九熙被吓了一跳，他抬头看何九华。
何九华盯着他的眼睛，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尚九熙不说话，也盯着何九华。
何九华先败下阵来，“我们都冷静一天，我明天再来找你。”
“……”
何九华提步走了出去。
尚九熙保持同样的姿势，看着何九华的背影从胡同口消失。
秦霄贤在酒吧的角落里找到的何九华。
那几个小弟只说看到何九华从尚九熙开店那条胡同里出来，一个人气冲冲地进了城北彩灯区，却不知道人具体在哪。师兄弟打他电话又一个都不接，于是秦霄贤就领了烧饼的吩咐一家一家地找人。
华爷在江湖上的威名一直都有，烧饼猜着这小俩口闹了矛盾，怕他控制不住喝醉了被乱七八糟的人捡了回家，或者出去瞎拼火伤了自己。
秦霄贤找到何九华的时候他正夹着烟发呆，吧台上滚了四个酒瓶。
何九华想喝酒，可是他刚开了瓶盖就想到尚九熙。他想起尚九熙皱着的眉头和那句软软的埋怨，“何九华你少喝点酒，喝酒不好。”他赌气似的咕咚咕咚灌了一瓶又觉得不解气连着喝了三瓶，喝完就觉得没意思了。
何九华又想抽烟，但是他一碰到烟就想起尚九熙。想到尚九熙抢烟的手和那句撒娇一样的抱怨，“何九华你能不能少抽点烟，对嗓子不好。”他不想抽了。
何九华盯着夹在指间的烟，他想了很多。他想到尚九熙被捏了一圈红印的手腕，想到下午尚九熙平静的眼神，又想到他和尚九熙在摩天轮里的亲吻，想到他和尚九熙牵手逛超市时身后的窃窃私语，想到尚九熙店里被他摆的乱七八糟的纪念品，又想到尚九熙亲手纹在自己手臂上的四个字。他越想越烦，他觉得应该找个人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
秦霄贤从后面拍他肩膀的时候差点被他一个过肩摔抡出去，要不是旁边的酒保及时喊了声“老秦”，秦霄贤那小身板可能当场就得折。
“你怎么来了？”何九华又开了一瓶酒喝。
“大哥，你电话是摆设吗一个电话都不接。”秦霄贤心有余悸地在他旁边坐下。
“没注意。”何九华把手机掏出来，果然看到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划拉一遍，没有尚九熙的，他顺手搁在台子上，又开了一瓶酒。
“大家都担心你呢，注意点呗。”秦霄贤心累。
“自己地盘能出啥事啊。”何九华又干了一瓶酒，转头看见秦霄贤气呼呼的瞪着他。
“以后注意行了吧。”他拍拍秦霄贤的肩，敷衍地像拍了条狗，然后又招手要了一瓶酒。
“你和九熙，咋的了?”秦霄贤的八卦劲上来了。
“没咋的。”何九华不乐意说。
“说说呗。”秦霄贤开始作死，“是不是他不要你了？”
“你再说我就把你心爱的跑车砸了。”何九华用余光瞟他。
“那你会赔我一个最新款的吗？”秦霄贤傻气上来了。
“你觉得呢？”何九华专心喝酒，一个眼神都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