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轮舞 上阙：日后谈（3）(2)

威胁不言而喻。
符华可以不在意月，但是舰长的肉身，却是不行。
舰长的肉身必须要保留，这才能保证舰长重新掌控肉身。刚才的接触虽然短暂，符华还是感知到了，藏在舰长肉身某处的月曇風華的气息。
月曇風華的气息虽然很微弱，符华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发觉了，因为她的本体，便和月曇風華同出一源，她是炽翎仙人的心剑剑灵。
当时炽翎仙人重伤未愈，神州子民又来求救，不得已，炽翎仙人便以自己的相貌为本，用弟子立雪的一缕发丝跟自己的一滴心血加以羽渡尘的三百羽毛，让自己的心剑化形，并认这剑灵为女，这剑灵便是符华了。
同为心剑，符华知道心剑对主人绝对忠诚，舰长的意识应该是被月曇風華收走保护起来了。
适时，幽兰黛尔和丽塔来接手月，见符华在场，她们还愣了一下。
丽塔绕过符华，把月抱回到病床上。
幽兰黛尔向符华说明了奥托主教的意向，符华看了一眼占据舰长肉身的月，怒极反笑，“这就是天命的救人方式？”
幽兰黛尔无言，就人情而言，天命的做法确实是理亏，不经家属同意就往一个姓命濒危的人身体里植入其它意识，从伦理上就过不去。
但从理性角度出发，这只不过是处罚一个背叛者罢了，没处死罪反而是植入其它意识，让其改过自新，似乎……没什么坏处。
听是幽兰黛尔她们接管舰长的肉身，符华倒是放心了些。
最后在看一眼舰长的肉身，符华离开了天命。
——神州，炽翎仙人居住的四方山脚下的太虚古镇
一如既往地数不清的神州子民前来向炽翎仙人朝圣，炽翎仙人在神州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
今日来朝圣的神州子民全体都是震惊地为一个女子让出路来。
这名女子的相貌，居然和供奉在太虚古镇中央的炽翎仙人雕像一模一样！
“是仙人吗？”
“仙人！是仙人！”
和仙人相貌如出一辙的女子一路走至太虚古镇正中央供奉炽翎仙人雕像的所在。
“回来了，华。”
平时都和炽翎仙人居住在四方山上的执剑师程立雪，今日也不知为何下山，站在炽翎仙人雕像前，等待着什么。
女子见到妇人装扮的程立雪，小跑几步，扑到程立雪怀里，“娘亲。”她这样唤程立雪。
程立雪拍拍符华的后背，牵起女儿符华的手，将符华带回到炽翎仙人的道观。
炽翎仙人今天不在正殿吸纳香火愿力，反而是在偏室，坐在主位上，品着香茗。
“回来了？”闭着眼的炽翎仙人在符华唤过“爹亲”后，略显平淡地回话。
虽然符华要叫炽翎仙人爹亲，仙人还是女性。仙人想过，她把符华当做一个独立的生命，还是想给符华一个家，立雪性子软，适合当符华娘亲，爹亲自然由她仙人来当。
好吧，仙人承认，她对符华的教育实在不到位，这么久了，她一直都在放养符华，该怎么面对这个女儿，仙人还……真不知道。
仙人思索该怎么跟符华说话时，符华跟仙人说道：“爹亲，我有件事想拜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