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群的红狼（博士X红）(12)

“可以，摸摸吗？”红往上蹭了一些，我把脸往一边又撇了些，这个姿势让她的唇有些近。
“可以，只要你不嫌弃。”
“唔……十分柔顺，非常好的头发。博士，好可爱。”红轻轻地从我后脑勺的头发处，不断轻轻用手抓挠我。这适中的力度让我觉得莫名的舒适。
“为什么说我可爱呢？”
“因为，喜欢。博士说，可爱就会被喜欢。红，也喜欢博士。”红有些不自觉地说着一些让人动摇不断的话语。
“她们都躲着红。红其实只是想……摸摸她们的尾巴。普罗旺斯的，德克萨斯的……红在她们身上，能闻到红喜欢的味道。”她喃喃自语让我想起了，其余几名鲁珀干员们对红的反应。
“没关系，我和大家解释过了。”我慢慢地对她说，并且十分恬不知耻地，偷偷摸摸撸着她的耳朵。她说的喜欢的确就是喜欢，不会是出于某种目的。这个我明白。
“博士，红也想过…….如果红不是猎狼人，会不会也能有不一样的生活？”红支支吾吾地询问道。
“这是只有你自己，才能最先回答的。”我知道这是句废话，但很多有用的话都还是需要一个废话开头。因为一开头就是有用的话，人们容易觉得你这人不懂风情。
“这是属于你的生活。在这个地方，很多的大家都有自己的过往。他们舍弃、断绝、妥协了很多，最后才来到罗德岛。有的也许只是一个歇脚，有的也或许就落脚。”
“红，不想，离开博士。”
“而未来对于我们当下的苦难，还是太困难，太飘渺了。我相信，也谢谢你的信任，和对我的承诺。但哪怕未来有了变化，不可控的影响，也不用因此觉得自责。”我停止了摸她的耳朵。差不多就好了，我觉得她的体温也慢慢回上来了。
“家人，不就是无条件地相信，和无条件地付出吗？”她从我怀中重新挤出来，抬起头。
她闭上眼，嘴唇微微抬了一些。我有些僵化了。
“你认真的？”
“快点。”
我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那嘴唇湿润而温热，完全不像她的平时。
“没感觉。”
“不许调皮。”我轻轻拍了下她的背。她有些不满地睁开眼。
“脸。”她歪了歪头，将半边脸颊对着我。我再次低下头轻吻了一下。紧致而微微有些冰凉。
在这种幸福中，我想起了凯尔希给我提起的，关于小红帽和大灰狼的故事。而通过这样的契机，我终于也明白了。小红帽被大灰狼欺骗，从而大灰狼代替她，得到了外婆那边，本应属于外婆的爱。最后外婆也因为自己的善良被吃掉。但其实最善良可怜的，依旧是小红帽。她可以对这个世界的任何，义无反顾地付出自己的爱。而外婆的爱，只属于了这个小红帽下面的人。
可当故事洗牌，如果小红帽本来就是这样的狼，或者从人这样变成了狼。善良却也因此消失了，只剩下了面对这世界，最后纯粹的痛苦。无论外婆的是爱，还是利用，或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只是离群的一只，戴小红帽的狼，所有人都没有机会，或者勇气来面对她的这份善良。